而葉二孃在四大惡人之中排行第二,她也不是走後門憑關係坐上的。
再加上一個一派掌門的左子穆。
雲中鶴加上葉二孃在加上左子穆的內力,三人內力總和強於段延慶的內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劉天宇在煉化雲中鶴的內力之時浪費了一些,哪怕他只吸收了葉二孃八成的內力。
不過雖然說內力不弱於段延慶甚至強於段延慶,但是在對戰經驗中,劉天宇可就遠遠不及段延慶了。
劉天宇的對戰經驗那是一點也無,這方面他直接打零分。
所以現在段延慶對戰劉天宇,那就好像成年人打小學生一樣,妥妥的吊打無懸念,簡直跟玩一樣。
所以在段延慶手上沒支撐多大一會,劉天宇就相形見絀左支右拙起來。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髮。”被段延慶弔打,開始還能勉強支撐幾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天宇的境地越來越危險起來,當下劉天宇再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將自己最後的籌碼丟了出來。
“你是誰?你知道什麼?”和當初葉二孃聽到劉天宇說後背九個戒疤左右屁股各九個戒疤一樣,段延慶停下了攻擊,瞪大眼睛看著劉天宇。
所以說,偉人說的話就是有道理,別管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
劉天宇現在仍舊用嘴遁,可是嘴遁就管用。
“我是誰不重要,我知道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觀音長髮中的觀音是誰,延慶太子你不想知道嘛?”見段延慶罷手,劉天宇鬆了口氣,急促喘息一會,起身看著段延慶說道。
“那人是誰?”果然,段延慶關注的重點不是劉天宇是誰,劉天宇又知道些什麼,他又是如何知道這些,段延慶關注的重點就如劉天宇所料一般,是觀音長髮中的觀音是誰。
“此時說來話長了,難道延慶太子就讓我這個客人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延慶太子就不願意坐下來聽我這個客人講一講當年天龍寺外發生的故事?”到現在為止,節奏基本被自己掌控,所以劉天宇反倒是放鬆下來。
“坐~!”雖然很心急,但是當年從太子之位上被拉下馬來,混跡江湖這麼多年,段延慶早已經不復年輕小夥子的毛躁,所以聽劉天宇說完,段延慶抬起鋼拐一指屋子內僅有的椅子邀請劉天宇坐下,然後自己坐到了床上,靜等劉天宇的下文。
“話說大理保定二年,那一年你延慶太子被段正淳兄弟從太子之位上趕下來,政·變不免伴隨著刀光劍影,身為太子的你在這場爭鬥中失利,身受重傷險死,重傷的你想要求助天龍寺的高僧相助,然後拖著半殘的身體來到天龍寺外,然後你在天龍寺外遇到了那位長髮觀音,沒錯吧。”坐定之後,劉天宇也沒廢話,直接進入了主題。
“沒錯,那人是誰?”雖然不知道劉天宇是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的,但是劉天宇說的一點差錯都沒有,所以段延慶點了點頭,以示劉天宇的話語無誤,並且因為劉天宇對於當年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無誤,段延慶也對於劉天宇的資訊有了信心,他感覺劉天宇既然對當年發生的事情說的一點沒差,那麼他肯定知道那個讓自己一直魂牽夢繞的‘觀音’的身份知之甚詳,當下緊忙追問了一句。
“那人正是現在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王妃,刀白鳳。”聽到段延慶追問,劉天宇也沒藏著掖著直接告訴了對方答案。
“什麼~~!是她?”顯然,劉天宇的這個答案是出乎段延慶的預料的,聽到這個答案,段延慶懵逼了好一會。
段延慶懵逼中,劉天宇也沒打擾,就那麼安靜的等著段延慶自己清醒。
好一回之後,回過神的段延慶用難以相信的表情看著劉天宇:“你有什麼證據,當年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如果不是劉天宇之前說了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髮這幾句話,段延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劉天宇現在所說的話的。
然而問題在於劉天宇之前說了那句話,並且將當年發生的事情都說的毫無差錯,所以先入為主的情況下,段延慶對於劉天宇的話相信了大半。
“證據啊,證據我沒有,不過,我能說出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髮這幾句話,這其實不就是最好的證據了麼?至於說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呵呵,這一切的緣由說起來還都在段正淳身上。”段延慶要確切的證據,劉天宇還真是沒有,不過就像他說的,能說出那幾句話,能將當年的事情說的那麼清楚無誤,這已經就算是證據了好麼。
要知道當年在天龍寺外發生的一切,除了段延慶和那個‘觀音’兩個當事人,在場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這麼多年段延慶一直將這件事情壓在心底從未和第三人講述過,現在劉天宇雖然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這件事情,但是看劉天宇對這件事情知道的如此詳細清楚,那麼就說明劉天宇所說的話是有著很大的可信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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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段正淳有什麼關係?”果然,劉天宇說他能說出那幾句話就已經算是證據了,段延慶選擇了預設,對於證據什麼的段延慶沒在追問,反而對於另一個問題關注起來。
“呵呵,關係大了。若不是段正淳,你和刀白鳳壓根就不會有天龍寺之外的那段。”看段延慶選擇相信了自己,劉天宇笑呵呵的給段延慶解惑:“話說段正淳是個什麼性子,你應該很清楚吧,那傢伙風流成性,年輕的時候就這幅揍性,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段延慶對於劉天宇對段正淳的評價表示贊同。
“刀白鳳原是擺夷族大酋長的女兒,擺夷族在大理可是大族,段正淳兄弟想要將你從皇位上推下來,那麼必然需要有人支援才行,而獲得了擺夷族的支援,那麼無疑他們的成功率就大增,至於說如何獲得擺夷族的支援,聯姻,無疑是最佳方式,所以說起來刀白鳳和段正淳之間其實是一段政治婚姻。”說到這裡劉天宇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段延慶繼續道:“我想我說的這些其實你也應該是清楚的,畢竟你當年身為太子對聯姻這種手段並不陌生,而且據我所知這些年你一直在為了奪回皇位而努力,所以這些事情你應當早就知道的。”
“沒錯,我確實知道。”對於劉天宇的這種說法,段延慶並未否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