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修煉這種功法的修士,平時就是挺招人討厭的。
誰會容忍一個修士忽然跑到自家門口吞噬靈氣,招呼都不打一聲帶走自己門派之中大量的靈氣,然後又偷偷溜走呢。
雖然這種功法,大家聽說過,但也想到如此離譜,讓人都有些有些瞠目結舌。
可能對比靈膳之中蘊含的靈氣,二人還有其它的儲存方法吧。
而一群掌門之中,一位穿穿著較為富裕的掌門,臉色卻確是有了些許變化。
這鯨吞虎咽功,其實就是他門派的功法呀,它們起家時就是這樣乾的,可也沒有那麼離譜啊!
相比於這師徒二人,他僅僅只是吃了兩個時辰便停下了,那是真的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可再看看這師徒二人,這都持續了多長時間了,到底你是修煉鯨吞虎咽功的,還是我是修煉鯨吞虎咽功的。
也沒有聽說過家附近還有別的什麼門派了呀。
畢竟那麼窮,能有個門派就已經很困難的事情了,這怕不是凡間的仙門來的吧。
一語成讖,師徒二人就是從凡界來的。
而凌霄宗的山道上,用完了許多珍奇靈膳,和各個門派天驕打過招呼的秦容淺和秦清水正好下了山。
只是此刻的秦容淺,難得的有些疲倦。
身為凌霄宗掌門的弟子,平日裡應付此事的大師兄不知道跑那裡去了。
而二師兄呢,他以身為大比種子的理由,正在閉關修行法術增強戰力。
而她呢就不幸被師傅抓了壯丁,將其擄到了流觴山山頂的宴會上,令師傅同其它門派的掌門人介紹著她自己。
什麼凌霄宗難得的單靈根天才,什麼十四歲就築基成功,什麼出神入化的復甦術。
叫人一群掌門微微點頭,合歡宗的宗主更是對她展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而其中還鬧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兒,平日裡的她常年閉關修煉,多數外出時也是同一二好友聚在一起。
那樣面對這般恐怖至極的場面過,各門派的掌門都帶著一大群的築基弟子。
每當師傅說一句話,近百道的目光便要投到她的身上,秦容淺已經很努力的剋制住自己沒有轉身就走。
而後在應付完一切之後,她仍舊是感覺疲憊不堪,感覺比讓大師兄訓練一天還要痛苦。
這種痛苦不是身體的疲倦,而是內心受到了創傷,思索許久之後,她終於是承認了一件事。
她其實還挺社恐的,而更重要的是,她這個社恐還在山頂上遇到了一個社交恐怖分子。
她這一天受到的傷害,感覺用一生都不能治癒。
而一旁的秦清水只是笑著,她是在山頂上給人指路的,秦容淺越安靜她就笑的越厲害。
直到那隻白皙的小手捏住了她的臉頰,秦清水這才停下了笑聲:“哎呀,淺淺你不要不開心啦!
現在你能遇見這樣的事情,那不是表示我家淺淺長得好看,討人喜歡麼。”
聽到這,秦容淺又是臉色一黑,隨後手上就稍稍用了些力氣。
“嗷淺淺,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不說了。”
流觴山往下,直到山中央製作靈膳的食材才逐漸變得珍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