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寒對此只有無限的坑爹來表訴,好吧,墨子寒開始了他的兵役生活,而他的任務就是每天去到各個部隊去玩耍,日複一日的生活讓墨子寒感到了一種來自生活的厭倦,這不得不說這是自己的身份和影響帶來的後果。
就這樣,墨子寒就在這種每天到各個連隊去消遣的生活中度過,不過面對墨子寒的這種軍旅生活卻是眾多的基層軍官們所向往的,不用訓練,不用出操,每天就開著一輛小吉普到處跑,到了不同的連隊去還會受到盛情的招待,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軍營裡的天堂所在,就算集團軍司令也沒有享受到的生活。
終於一年結束了,但是一想到還要這樣子過兩年,墨子寒的心中不知道有多少隻那個啥在馬來隔壁狂奔,終於墨子寒受不了了,一個人跑到第三集團軍直屬的第七特別行動部隊去了。
至於墨子寒為什麼去了第七特別行動部隊?呵呵,很簡單,去受虐,墨子寒的尿性徹底的爆發了,第三集團軍的直屬第七特別行動部隊,是整個第三集團軍中的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可以這麼說吧,別的特種部隊都是在基本部隊中選兵,而這個第七特別行動部隊卻是在特種部隊中選兵,而且還是超高淘汰率的選兵。
這支部隊有過這樣一個記錄,連續三年,三千名候選者參加的選拔比武中沒有一個合格,可以想象這樣的一支部隊是怎麼樣的部隊。
墨子寒跑到這裡直接丟給第七特別行動部隊的指揮官被稱為狗頭老高的一張調令,一年的混日子生活墨子寒可不是白混,往各個連隊跑的同時更是在各個連隊不斷的受訓,幾乎每到一個連隊就要呆那麼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在連隊中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而唯一沒有到的就是這支王牌中的王牌部隊。現在墨子寒終於從集團軍司令部拿到了調令。
狗頭老高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調令,二話沒有說,直接把墨子寒丟到第七特別行動部隊的新兵訓練營去了,至於去幹嘛,嘿嘿,受訓。
每天面對狗頭老高的各種單獨訓練虐待,墨子寒在無數次跟老高幹架被老高給丟到地上無數次了後,半年後,墨子寒終於把狗頭老高給丟在了地上。
一把將老高丟在了地上後,墨子寒喘著大氣看著被丟在地上的狗頭老高,兩個人這半年來一直都在單挑,或許在出生的生肖上面兩個人不是一樣的,但是兩個人的性格生肖絕對是一個,那就是屬驢的,就認一個死理,只要認定了,就絕不有任何的想法。
“狗頭老高,來啊,來啊,起來啊,來幹我啊,來啊,來幹我啊!”躺在地上的老高面對彎腰穿著大氣的墨子寒的那賤到沒有邊的咆哮直接選擇了一個白眼丟過去。
墨子寒面對老高的白眼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兩個人這麼過的半年,除了老高因為各種任務而不再的那些時間以外,墨子寒就一直在被老高操練,被老高不斷的虐,兩個人也相互之間有了感情,當然絕對不是基情,而是一種同伴之間的感情。
“明天你要走了,上面不可能將你留在一支作戰部隊太久的。”墨子寒與狗頭老高面向天空躺在地上,嘴上叼著一根煙,狗頭老高吸了一口煙後說道。
“恩,我知道,明天上午走。”墨子寒輕聲地說到。
“明天我有任務就不去送你了,保重。”老高說到。
“恩,知道了,今後有事都可以來找我,不管能幫不能幫,我都幫,保重,好好的,給我活著。”墨子寒說到。
第七特別行動部隊是一隻高死亡比例的部隊,這裡的死亡率是整個集團軍中最高的,有的因為訓練,有的因為任務。
“恩。”老高只是答應一聲。
第二天一早,墨子寒開著小吉普駛出了第七特別行動部隊的駐地大門,在車子駛出大門的時候墨子寒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整個第七特別行動部隊的駐地一眼,他知道狗頭老高和他的那群隊員或許正潛伏在某個角落看著自己離開。
“別了第七特別行動部隊,別了狗頭老高,別了那些兄弟們,別了,別了,別了。”墨子寒心中說到。
墨子寒一路將油門踩到底,小吉普在路上不斷的飛馳,小吉普也裡第七行動部隊的駐地越來越遠帶起一陣灰塵。
在駐地大門旁的水塔上,幾個身影出現在那裡。正是老高和他的隊員們
“他走了。”老高說到
“恩。”身邊的隊員回答道。
“他不屬於這裡,他的一杆筆勝過我們整個集團軍的威力。”老高說到。
旁邊的隊員們默默地點點頭,對於這個憑關系調來的小說家隊員,所有的隊員們在剛開始的時候除了不屑還是不屑,但是半年的生活,徹底的改變了他們心中對於這個小說家的看法。他們不是普通計程車兵,他們對外界的瞭解可以說是最直接的,透過他們的瞭解,墨子寒這個名字在外界中從沒有因為他從軍而又絲毫的影響力降低。
墨子寒回到了三集團軍政治部最先為他安排的獨立寢室中,半年的時間沒有打掃過了,回到這裡,一進門就是滿屋的灰塵和蜘蛛網,墨子寒只好將手上的行禮扔在地上然後打掃起來,經過半天的打掃終於幹淨了後,墨子寒將行李丟在床上,然後發起呆來。
現在自己似乎又沒有事情幹來,一種叫做神經病的無聊在墨子寒的腦子裡回蕩,沒辦法墨子寒的尿性已經讓墨子寒徹底的放棄了治療,沒有辦法停下來。
拿起一張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報紙看了一下,隨後墨子寒的眼睛就離不開了,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一些連隊的作戰方式的報道。但是卻讓墨子寒一下子來了精神,仔細的看完整個報紙後,墨子寒頓時感覺到滿身充滿了精力。
然後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孫子,對不起了,我又要剽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