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即將成為其中的一個,現在我想對各位說的就是一句話:當兵就是去深造,當兵一樣可以成才。因為我馬上就是一個兵,就是一個最普通的兵,如果可以那麼就讓我的雙手緊握鋼槍,如果可以就讓我踏上戰場,因為我是一個中華人。”墨子寒一邊說,一邊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最後狠狠的向前一拳揮出,伴隨著這一拳頭的揮出,整個現場的鴉雀無聲,都緊緊的看著臺上的那個人,所有的人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場的軍人默默地注視著臺上那個男人,雙眼之中閃耀著在平時根本不會出現的淚光,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這不就是自己當初走進軍營時候的那個目標麼?這不是自己當初邁進徵兵點的那個心聲麼?
這個時候黑衣男子也緊緊的盯著墨子寒,慢慢的彷彿想起了什麼。
“全體都有,敬禮!”伴隨著黑衣男子的聲音,在場的所有士兵們動作整齊的啪的雙腳合攏,挺起胸膛,舉起手來對著臺上的那個男人,那個嚴格來說還不算軍人的軍人表達自己崇高的敬意。因為這個男人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有想說的一切。那就是,軍人是崇高的職業,從來不低賤過。
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舉起了手,對著臺上的那個男人舉起了自己的手,敬禮,不為別的,就一個字“服”徹徹底底的服,沒有半點的不服。那些“魔族”的成員更是狂熱的抬起頭看著臺上的那個男人,因為那個人是他們的領袖,是魔祖。
這一幕被眾多記者拍下來,而這一幕被稱為“兵。”就一個字,兵,卻讓所有看了的人都忍不住想向那個臺上的男人致敬的想法。
“現在,士兵們,我命令你們,解散,不要再這裡聚集,因為這裡是一個神聖的地方,徵兵點,是一個崇高的職業開始的地方。”墨子寒說完大手一揮,當初不管現場的怎麼勸阻都不願離開的“魔族”眾多成員紛紛離開,可是他們的離開方向卻讓眾多記者和徵兵點的眾多工作人員都目瞪口呆,都往著東邊走去,那是徵兵點報名的方向。
黑衣男子對身後身穿迷彩的一個軍士長說到:讓你的人撤下來吧,這裡已經不再需要你們維護秩序了,因為徵兵點馬上會爆炸,而且這裡也不會有人會傷害他的。
士官長點點頭,敬了一個禮後轉身,立馬示意在場維護秩序計程車兵集合,隨後列隊跑向徵兵點,因為那裡真的會爆炸。
隨後墨子寒在黑衣男子的帶領下再次回到休息室等待所有手續的辦完,而在徵兵點。這裡已經瘋了。平時無人問津的徵兵報名點已經被浩浩蕩蕩的人群擠爆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忙的恨不得多生了幾雙手腳,而在徵兵報名點的辦公室中,辦公室主任已經將請求支援人手的電話打爆了,但是所有的電話給出的回答就一句話:要人沒有,要命一條。
墨子寒在進行演講的時候軍方的人就已經動用自己的力量進行宣傳了,而伴隨著墨子寒的演講進行,所有的徵兵點已經開始有了一定的起伏了,而在墨子寒演講完成後,所有盯著這場墨子寒的演講直播的徵兵點負責人都知道了。機會已經來到,第一時間就下達了做好準備迎接兵潮的到來的命令,這個時候誰還會支援啊,支援的都是傻子。
墨子寒的所有手續都很快的辦理完成,而送墨子寒前往軍營的車子也早就待命好了,墨子寒將自己的私人行禮交給專門的保管人員後,領到一身最低的列兵軍銜的綠色的軍服然後換上,最後站在國旗下,軍方宣傳辦公室的攝像師舉起手中的相機,咔嚓一聲,一張墨子寒身穿綠色軍服的照片被拍下來,這張照片後來在墨子寒老死後被交由國家民族英雄紀念館中珍藏。
隨後墨子寒被送到新兵集結營,在這裡,墨子寒將會等待到本次徵兵期結束,然後被統一的送進新兵訓練營,進行新兵的三個月的訓練,然後開始被分配到部隊進行正式的服役。
眾多徵兵點的負責人的預想並沒有絲毫的錯,墨子寒演講完的當天,整個sh市的十七個徵兵點被爆棚,被人潮所淹沒,更重要的是,在徵兵點中你可以看到有著各個年齡段的人,有二十多歲的,也有三十多歲的,更有四十多歲的,你無法想象得到,因為一張徵兵志願報名錶而引發的踩踏事故是什麼樣的情況,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喜歡的v包包或者是你喜歡的東西在商場中只剩下了一個了,而且還是以一折的價格進行賣,現在有一群人正要跟你搶,就是那樣。
徵兵期被軍方強硬的要求延長了半個月,而這樣的後果就是當軍方的幾個大佬在看到最後的徵兵統計資料的時候興奮的好幾晚上沒睡。徵兵難,當兵苦,這樣的情況終於得到了一定的緩解,永遠不要忽視軍方的力量,不管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候,正所謂一切為了政治服務,但是軍方在這次宣傳大戰中強硬的要求了政治這次要為軍方服務。但是幾個大佬還沒有看到後續的影響。更沒有想到這次徵兵大爆發對於十年後的一場災難的到來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後世中華歷史中有這樣的一段話,因為這次徵兵大爆發的到來,使得後續十年,徵兵難的問題得到緩解,同時為十年後的巨大災難提供了戰勝困難的基礎。
現在新兵集中營中到達的新兵還聊聊無幾,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向墨子寒一樣可以有專門“vip”通道可以走的,畢竟軍隊是戰爭的機器不是娛樂的地方,能讓墨子寒走一次可以說都是軍方為了宣傳而最後釀成的後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越來越多的新兵開始來到新兵集中營報道,整個集中營開始慢慢的變得熱鬧起來。墨子寒走了麼?一切都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