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事情,墨子寒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隨後冷冷的笑笑。放下嚴書的電話。
墨子寒坐在書房的落地窗前,靜靜的點燃一根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沾染上了煙草,每當遇到難纏或者是心煩的時候,墨子寒總會點燃一根香煙,或許藉助煙草中的尼古丁才能讓墨子寒在短暫的麻醉後清醒的找到最後的解決方案。
可是,這次一根煙燃盡後,又是接下來的一根,接連不斷,這次墨子寒真的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五年的獨自一人在外流浪讓墨子寒經歷了很多,明白了很多,更是懂得的更多,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是好幾個國家的反對。
當一根又一根的煙抽燃盡後,墨子寒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嚴書的號碼。
電話通了,墨子寒對著嚴書說了幾個字後就將電話掛掉了,沒有多說什麼,隨後再次一個人坐回到位置上,靜靜的看著窗外那緩緩落下的太陽。
而電話的那頭,嚴書在聽到墨子寒的那幾個字的時候,有一種想沖到墨子寒的面前,狠狠的給墨子寒一拳,然後再大罵墨子寒一頓的感覺。
一切都因為那幾個字代表的東西太多了,這些東西都需要墨子寒去背負,去實現。
墨子寒說的只是:告訴上面,如果能完成cg我可以立刻參軍,並為今後的每次徵兵進行幫助。
國與國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友誼或者是說什麼情誼的,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只有最原始的東西,也只有利益才能打動。
現在中華的新一期的徵兵遇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困難,就像地球上的美國徵兵一樣,幾乎是抱著大把大把的鈔票在求著民眾參軍,但是因為安定的生活和長期的和平導致人們對於參軍並沒有太多的熱情,徵兵遇到了徹頭徹尾的瓶頸。
墨子寒相信,自己開出這樣的條件,足以讓國家為cg的成立和世界網路電子競技協會的成立而在聯合國大會上爭奪了,不為別的,自己當初向國家提出cg的時候,國家在聯合國上提出就如同對你微笑純屬禮貌一樣的,沒有利益,那可沒有人會為你義務幫忙的。
最後的哪一句,為今後的每次徵兵都進行幫助更是一種如同效忠的話,那是表示從今以後自己將不再是屬於個人,自己將會屬於被國家控制的那群人,將會失去的或許是自由,也或許是更多的,因為自己現在的聲望在國內太高了,國家不會允許這樣的人在投靠國家後再被放出來。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墨子寒不會這樣做,cg的成立和世界網路電子競技協會的成立已經到了不得不成立的時候,因為魔獸的推動,已經將電子競技開始在不斷的推出來了,如果不能在現在成立,那麼今後一旦這個組織成立,那麼到時候魔獸將會面臨的問題就會太多,只有自己做這個組織的掌控者才能讓墨子寒放心。
嚴書放下電話,久久的不說話,隨後長長的嘆一口氣,對於墨子寒這次所做出的決定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感到悲哀,投靠國家,接受國家的控制,這對於一些人來說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但是對於墨子寒來說卻是一種無形的束縛,是一種無形的羈絆啊,一切都沒有辦法,現在墨子寒的在國內的聲望太高了,再加上墨韻本身在國內文學界更是有著一種如同權威般的地位,透過墨韻的各種宣傳和造勢,墨子寒在中華文學界中更是被塑造成了一個龐然大物,可以說這一切對於墨子寒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但是誰能說出來呢,一切的不公平在現在看來,都是沒有任何的選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是墨子寒,是男爵。他站在所有的人面前是光芒萬丈的,是永遠年輕的,是給人希望的,從不曾給人以失望,他就站在那裡,靜靜的,讓人銘記,但是也因為這些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這個男子所背負的東西。
他為何總是呆在別墅中,他為何不能向普通人一樣的去逛街,去玩樂,他為何不能如同普通人一樣的到處去遊玩,他為何不能如同普通人一樣的有軟弱,他為何要將自己表現的如此強勢,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是墨子寒,他不能,他身上背負的東西不允許。
這就是名人的悲哀,這就是名人需要背負的,而墨子寒作為一個目前在國內的聲望如此之高的人,那需要的背負的更是多的多。他沒有向任何人說過,他也沒有向任何提起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心中,因為他不能說,也不願意說。
嚴書隨後拿起電話撥通了曾經與自己聯系的那個皇室的特使的電話,因為那次聯系,兩個人雖然說不上有太多的交情,但是最少能說上話了。給他打電話,最少能讓自己這邊能夠有直接與站在權利金字塔頂峰的那幾個人交流的機會。
也只有這樣,才能滿足墨子寒那幾乎是以賣身的方式來獲得的國家的權利支援。
在進行簡單的寒暄後,嚴書說出了條件,讓其將這件事情跟上面說一下。對於這樣的事情,電話的那頭明顯愣了一下,畢竟中華在在五年前就曾經準備將墨子寒控制在國家的手中,但是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墨子寒又四處流浪,這才導致沒有多墨子寒進行控制,但是墨子寒回歸後聲望再次攀升已經讓上面有了坐不住的感覺,現在墨子寒主動提出被控制的條件,只是要求成立這樣的一個組織,在其看來,這簡直就是,墨子寒在自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而已。
畢竟如果中華真的要成立這樣的一個組織,只要中華官方對外宣佈成立了,並且聯合國上稍稍的亮亮“肌肉”付出一點點的代價,獲得聯合國的同意並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說現在墨子寒提出這個賣身條件簡直就是太實惠了,舉手之勞卻控制住中華整個文學界中最具有影響力的人,這樣的買賣只要上面不是太傻,就絕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