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傭人,是不該管主人的事情的,但是男爵平時對待他們這群傭人真的沒得說,所以看到墨子寒這樣,傭人也忍不住想上前去勸一下墨子寒,但是一想到墨子寒現在正在忙的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情還是算了,等男爵休息的時候再勸吧。
傭人悄悄的將餐盒中的飯菜取出來放在飯桌上,然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墨子寒,等墨子寒什麼時候停下來吃了後,他再將桌子收拾幹淨然後回去。
墨子寒依然是忘我的不斷的敲擊鍵盤,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了病房。
早上按照慣例,醫生是要來查房,而特殊病房的查房時間是在九點鐘左右,在這個時候查特殊病房主要是這個時候一般人都醒了,起床了,這個查房不會太早也不會太晚,正好,不會打擾到病人的休息。
九點左右,一群白大褂的醫生照常的來查房,當推開墨子寒的病房的時候,一大群醫生進出,難免會發出聲音,再加上關門時候沒有怎麼注意,雖然傭人想攔住,但是還是將沉浸在那種特殊狀態中的墨子寒給驚醒了。
回過神來的墨子寒,看一眼外面太陽早就高高掛起了,而病房中一大群醫生正在那裡看著自己,摸摸鼻子,苦笑一下,隨後來到病床上,讓醫生進行了簡單的檢查。
醫生在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不痛不癢的國際慣例的說了幾句要加強營養,好好的休息之外就走了。醫生走後,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了,突然有一種脫離魔窟的感覺,墨子寒都有一種發笑的感覺。
隨後披上衣服來到飯桌上,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早餐很簡單,只是一份皮蛋瘦肉粥,外加一疊醃菜和一份金黃燦燦的油條,墨子寒頓時食慾大增,什麼也管,就一個字:幹。
這是一場慘烈的戰鬥,在戰鬥中墨子寒一馬當先,殺入敵群,奮不顧身,最後殺得敵人丟盔棄甲,最後還施行了“三光政策”。將餐桌上的食物全都消滅的一幹二淨,而墨子寒唯一的損失就是肚子撐的不行了,只能躺在床上,摸著肚子對著天花板發呆咯。
這個時候嚴書也來了,嚴書來幫墨子寒辦理了出院手續,但是當看到墨子寒摸著肚子對著天花板發呆的樣子的時候,嚴書只有滿足自己這個年輕的boss的要求,那就是等墨子寒醒了後再走。
於是墨子寒在嚴書的“守護”下躺在病床上很快的就睡著了。面對墨子寒在從傭人處得知墨子寒又是一夜未眠後,嚴書也只有深深的嘆氣了,對於自己的這個年輕的boss自己真的不能說什麼?也找不到什麼來說。
墨子寒睡的很香,也睡的很安靜,並沒有如同一般男生睡覺的時候會踢被子或者是睡著睡著的變化姿勢,反而睡的很是安靜,睡的很是安穩。
當墨子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對於醫院裡的東西,沒有過多的收拾,況且就算收拾也會有專門的人進行收拾後送到墨子寒住處。
當嚴書將墨子寒的行李也就是幾件換洗的衣服打包好往車後備箱一扔,然後墨子寒一頭專進車子中,嚴書發動車子,慢慢的駛離醫院,返回莊園別墅。
當車子離開醫院的時候,居然還遇到了何玉梅,透過窗子,看著何玉梅正要進醫院,墨子寒沒有過多的打招呼,不為別的,只為墨子寒心中那默唸著的:若是有緣自然會再見。
車子緩緩的在路上行駛著。
“你這次可是嚇壞了很多人啊。”嚴書從駕駛座回過頭來看著墨子寒說到。
“呵呵,我這樣不是很多人都希望的麼?”墨子寒笑著說道。
聽到墨子寒這樣的話,嚴書的臉色也是一變,墨子寒說的沒錯,畢竟墨子寒這次動用的力量不得不讓人忌憚,同時墨子寒的年齡也是招惹人嫉妒的一個方面。墨子寒現在還不滿二十五,這無一不是在告訴別人墨子寒的潛力。
“是的,這次事情我們無疑被推上了風口浪尖,這對於我們來說極為不利。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東西在我的手提包中,裡面有一份資料,你看看吧。”嚴書十分嚴肅的對墨子寒說到。
墨子寒開啟嚴書的手提公文包,裡面有的一份用a4紙張列印出來的檔案,墨子寒拿出來,開啟,剛開始看還沒有什麼,但是越看墨子寒的臉色越難看,最後黑的跟茄子一樣,
同時墨子寒的臉上還表現出一種自責,愧疚。
檔案上面並不是記錄的什麼機密的事情,但是檔案上面記錄的事情卻讓墨子寒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檔案上面記錄的是墨子寒發動的這場騷亂結束後,但是有不少的人卻因為直接或者是間接的與騷亂發生了關系,最後在騷亂結束後損失慘重,有的失業,有的更是直接因為騷亂的原因公司倒閉了的。這些損失可以說都是墨子寒一手造成的。
“這份檔案是誰給你的?”墨子寒看完後將資料扔在一邊,閉著眼問到。
“人皇。”嚴書在駕駛座上吐出這兩個字。
墨子寒在後排上聽到人皇兩個字並沒有太多的反應,或者說早就猜到是人皇了,因為這樣的檔案雖然不是絕密,但是要寫出這樣的檔案需要的是龐大的資訊收集和整理,只有國家才有這樣的能力。單憑墨韻的實力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報告。
整個車子裡陷入了沉默,車子在路上一路行使,很快就到了莊園別墅。
當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墨子寒回到別墅中的時候,墨子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在聞到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了,這對於墨子寒這種生活在醫院就跟受刑的人來說無異於重獲新生。
墨子寒來到書房中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嚴書坐在書桌前面的椅子上,兩個人相對而坐。
“不用擔心,這只是他們的警告,他們在警告我,如果我在使用這樣的手段,那到時候對我就會動手了。呵呵”墨子寒冷笑著說到。
嚴書靜靜的聽著,聽著墨子寒的分析。
晚上六點,嚴書從墨子寒的別墅中出來,開車離開了,這期間兩個人的交談再次成為一個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