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章花開佳人夢成空6
在護士和父母的牽扶下,鄒桃玲走出了病房,坐上了早已等待的電梯,電梯直接下了一樓,當電梯到達一樓的時候,從電梯口到醫院門口一條用紅地毯鋪的路出現在鄒桃玲的面前。
鄒桃玲父親對著鄒桃玲微微的一笑,這一笑彷彿是父親對自己的所有的寄託一樣。當父親將手伸出來的時候,鄒桃玲看著父親,眼中的淚花忍不住的流下來。不知道怎麼的,鄒桃玲看著父親那顫巍巍的伸出的手,心中五味雜陳,但是在看到父親那臉上的那一抹笑容,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鄒桃玲輕輕的將手交給了父親。
當鄒桃玲的父親接過鄒桃玲的手時,心中有一種想抱著女兒痛哭的沖動,但是想到今天是女兒的大喜之日,忍住了,讓臉上露出的那一抹笑容代替了。這個常年從事於教書育人的老師,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牽著女兒的手,走出電梯,走上了紅地毯。父女兩個走的很慢很慢,一步一步的走向醫院門口的車隊,而醫院來來往往的人自發的在地毯的周圍圍起來,沒有音樂,沒有任何的話,一對父女就這樣牽著手,一步一步的走在紅地毯上,女兒出嫁,父親的心中不知道該怎麼說。
西方有句話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因此,最捨不得女兒出嫁的人,是父親。結婚那一天,當父親親手把你交給新郎的那一刻,你可知他是怎樣的心情?父親在女兒結婚的那天,最想做的是一件事情恐怕就是想拿著棒子,將臺上的那個新郎亂棍打死,不為別的,自己辛辛苦苦的種了二十幾年的白菜,最後卻被這豬拱了。
女兒就是父親的心頭肉,掌上明珠,古代為啥女兒的被叫做千金,男的被稱為犬子,這就是差別。很多男生到女方家裡去,結果那泰山嶽父老丈人卻對男生各種挑剔各種挑刺,不為別的,只因為想讓自己的女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有一個好的倚靠。自己捧在手心裡呵護了那麼久,如今要交給另一個男人,無論他多麼優秀,總難免有一種孩子氣的敵視與不捨。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唯有父親的稱號是神聖的。一切世俗的頭銜都可以憑借人力獲取,而要成為父親,卻必須仰仗神力。天底下的父親,無論是高高在上的總統,人皇,還是默默無聞的百姓,甚至是監獄中的死刑犯,對於女兒的深情都是一樣的。人們總是謳歌母愛的神聖,其實,父愛有事何等的深沉與偉大。只不過這份愛平時被父親的嚴厲所掩蓋在下面,但是卻深似海洋。
當父女倆走到車隊前面的時候,父親放下鄒桃玲的手,隨後如同一個司機一樣,去開啟車門,然後用手護住車門的車頂,然後注視著鄒桃玲。鄒桃玲哭了,但是卻在護士的牽扶下進了車門,而在進車門後,鄒桃玲的父親才進入車子裡。
牽著女兒的手,看著女兒今天如此的美麗,鄒桃玲父親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是高興麼?是難過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是女兒的大喜之日。
當父女倆進入車子後,車隊開始緩緩的動起來。
整個車隊足足九十九輛車,各種各樣的車子都有,這都是墨韻公司的員工和墨子寒在水木的t13491屆的同學組成的,這些車子共有的一個特點,那就是貴,都是貴的嚇死人的那種,蘭博,勞斯萊斯這些都是這個龐大的車隊中的一員。
車隊的緩緩的發動,而最前面的有四輛警用摩托開路,這四輛警用摩托是墨子寒用自己的貴族特權而請來的。
車隊緩緩的前行,而最前面的那警車開道,更是讓路邊目睹這一車對的路人都紛紛猜測是不是哪個國家領導人來了。畢竟只有國家領導人才會有這樣的排場,隨後看到那些平常不怎麼一見的豪車,更是如同眾星捧月一樣的將兩輛救護車給護衛在中間,頓時,腦袋再次宕機。什麼情況?
隨後再看到車子上面張貼的大大的喜字,才明白,原來是結婚的車隊,但是救護車卻出現在這樣的車隊中讓路邊目睹這一豪華車隊的眾人腦袋中是明顯的轉不過彎來。
車隊緩緩的前進,最後出城郊,隨後不斷的前行,最後到達莊園的門口,莊園的門口已經被妝點過,大門被刷成了白色,而今天更是大門大開,車隊到了大門口,依次進入莊園,而鄒桃玲所在的車子更是被緊緊的包圍在中間。
車隊在城堡別墅的前面停下,一條紅色的地毯鋪在地上,一直延伸進別墅。別墅門口用氣球進行裝飾成的一個拱形門。而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是緊閉的。
鄒桃玲的父親先下車,隨後在車門外護住,鄒桃玲再出車門,當鄒桃玲與父親下車後,父女兩個對視微微的一笑。而在這一笑中,鄒桃玲有種父親似乎突然之間老了十歲一樣。
牽著女兒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像別墅的門口,而所有車隊的人都下車來,靜靜的看著父女兩人一步一步的走,而現在漫山遍野的薰衣草雖然已經過了開的最好的時候,但是卻因為這樣風一吹,那花瓣就如同飛舞的紫色風精靈一樣,飛舞在風中。而合奏的婚禮進行曲響起,讓人不得不為眼前的這一幕而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
當兩個人走到別墅門前的時候,別墅的大門“砰”的一聲開啟,而在這個時候,原本合奏的婚禮進行曲停下,在別墅大廳被改成如同教堂一樣,紅地毯延伸到禮臺的最後,而墨子寒一身白色的禮服,就坐在禮臺上的一架白色的鋼琴邊,墨子寒的手指飛快的在鋼琴上舞蹈,鋼琴獨奏婚禮進行曲,鄒桃玲與父親對視一眼。
“開心嗎?桃子。”面對父親的問。
鄒桃玲眼中全是淚水,狠狠的點下了頭。
墨子寒看著門口的鄒桃玲父女兩個,手中不停止,一個個音符被墨子寒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