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現在時代的發展雖然過去那種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情況已經沒有了,但是高考還是擺在眾多的學生面前的一隻人生攔路虎,可以說從小學到高中整整十二年的苦讀和辛苦努力就為的是這一場高考,可以說這才是一錘子的買賣,過了那麼可以說恭喜你又有了四年荒廢的時間,沒過,那麼恭喜你,你十二年的時間荒廢了,你馬上就將感受到這個社會的殘酷。
兩個月的高考沖刺轉瞬就過,幾乎整個華夏的高三年級都在迎來了人生的最重要的大考。小升初你考差了沒關系。你還有三年的時間整軍再戰,中考你考差了,沒關系,只要你能上高中,那麼你還有機會,你還可以再戰考場,但是高考,你沒有重新再來的機會,你只有這一次的機會,成功你換來的是四年的自由大學生活,失敗,那就意味著你的心血,整整十二年的心血被荒廢了。
高考對於墨子寒來說是一場可有可無的遊戲,但是對於鄒桃玲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只能成功,只能成功,那樣才能跟墨子寒一起,才能跟墨子寒一起走進大學的校門,對於兩個人來說,這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
公平的機會,在一起走進大學的校門,不公平在與,墨子寒可過可不過,有爵位在,進哪所大學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鄒桃玲必須過,只有這樣才能與墨子寒在一起。
可以說對於高考來說,鄒桃玲面臨的壓力是巨大的,所以鄒桃玲幾乎瘋狂的學習,瘋狂的複習,不斷的做各種各樣的練習題,人也漸漸的消瘦起來,讓墨子寒看在眼中只有一種深深的心疼,墨子寒寧願自己考而鄒桃玲免考,這樣墨子寒會好受一點,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沒有如果,一點都沒有。
所以墨子寒只有看著,只有陪著,只有跟著。看著鄒桃玲那樣不顧一切的學習,陪著鄒桃玲每天在學校做各種各樣的練習題到九點甚至到十點,跟著鄒桃玲每天去查閱各種資料,這讓墨子寒的心中很是壓抑。自己的女人,為了能跟自己在一起如此的不顧一切,這是一種感動,這是一種堅持,這是一種讓墨子寒深深記在心中的汗水和眼淚。
墨子寒不止一次的跟鄒桃玲說,別這樣拼命,沒有過也沒關系,大不了自己也不上大學就是了,但是鄒桃玲總是在墨子寒說這種話的時候,舉起粉拳狠狠的打在墨子寒的胸口,那意思很明確,你這個混蛋,我都這樣拼命了,你卻說這種喪氣話。同時用那種很鄙視人的眼光看著墨子寒,直接把墨子寒看的無地自容。
高考,是一個名詞,卻是一個不見硝煙的慘烈戰場,不知讓多少人在這個戰場中被拉下馬,墨子寒不為自己擔心,就為鄒桃玲擔心。
墨子寒的目標是水木大學,那是整個中華的第一大學,水木大學在世界大學中排行十七位,其存在三百多年為整個中華不知道培養出了多少的文人騷客,那是所有中華學子們都向往的一個聖地,一個天堂,豐厚的文化和教學底蘊,還有培養出的無數社會精英,這就是整個水木。
作為中華第一大學,其入學的分數可以說是恐怖的,別的大學一般都是隻要你報考了,分數達到了分數線,那麼就會錄取,但是水木卻不是,水木是在每個個省中的所有報考水木的學子中,達到了分數線的學生中再挑選,每個省一千個名額,這是不變的,死條款擺在所有的學子面前。
每個省一千個名額,看起來很多,但是一個省幾百萬的高考生中報考水木的幾乎有百分之四十,最少也是一百多萬啊,一百多萬中錄取一千個,這樣的挑選,這樣的瘋狂,這樣的挑剔成就了水木的學生幾乎出來都是社會vip精英的一種現象。
每年從水木畢業的學生也就兩三萬,但是這兩三萬的學生卻是根本不愁工作,他們走到任意的一家公司去都能得到一份高薪工作,而且有的時候根本不是公司挑從水木出來的求職者,而是水木出來的求職者挑選公司。這樣的情況幾乎就是與整個社會中大學畢業後工作難找的那種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墨子寒的目標是水木,那麼鄒桃玲想跟墨子寒在一起那就得成為那百萬中選擇一千種的那個幸運兒。這樣的事情在墨子寒看來,真的太難,太難了。
水木大學的招生可以說是非常嚴格的,其他的大學如果你贊助個幾百萬或許你沒有達到分數線但是也可以把你給錄取了,但是水木可以說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贊助,原因很簡單,那些走出了水木成功的畢業的那些學生每年對水木的捐款都可以買下整個水木大學的所有一切,從水木畢業的學子就是水木的一張巨大的關系網,就是水木的支柱。
整個水木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只需要一句水木需要幫助,那麼從水木走出去的那些社會vip精英們為了母校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因為是水木造就了自己。
墨子寒想了很多辦法,但是最後發現,似乎鄒桃玲想進水木只有考試這一條路。
墨子寒只有深深的嘆息,墨子寒心中想,如果墨子寒沒有成功的話,大不了不去水木隨便去一所大學也可以,對於墨子寒來說,有鄒桃玲陪著,那就是天下。看著鄒桃玲努力的樣子,墨子寒沒有告訴鄒桃玲,只是在自己有空的時候就陪著鄒桃玲,守著鄒桃玲。
以前都是鄒桃玲為墨子寒做夜宵,但是隨著高考的到來鄒桃玲忙著複習也沒時間給墨子寒做夜宵了,可是夜宵還是沒有斷,只不過是墨子寒給鄒桃玲做夜宵了。
要說墨子寒的夜宵可是真正的久經鮮血考驗後做出來的,墨子寒看著鄒桃玲每天都複習的很晚才睡,所以墨子寒就有了給鄒桃玲做夜宵的想法。
墨子寒剛剛開始做夜宵的時候,根本什麼都不會做,只會做簡單的湯圓,但是做出來後跟包子一樣,讓人根本就是毫無食慾,但是鄒桃玲了一下卻一個不剩的全吃下去了。墨子寒自己回到別墅的時候嘗了一個就再也不做了。
隨後幾天就呆在廚房裡學做菜,墨子寒的一雙手就如同被淩遲了一樣,終於在經過痛苦的淩遲後,墨子寒做出了第一道自己吃的下去的菜。然後馬上就給鄒桃玲打包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