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過頭，朝顧慎看過來。
顧慎沒有看她。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關系，還想請你告訴我一下。”顧慎看著那個記者，冷冷說道。
那個記者被顧慎的視線盯上，渾身忍不住地抖了抖。
媽媽，她想回家。
……
在場的人，都以為顧慎是不想回答記者的問題。
可是，只有蘇臨青知道，顧慎沒有撒謊。
大概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跟顧慎是什麼關系？
是導演跟演員？
可顧慎根本就不是真的演員。
他隨時都可以退場，消失在公眾面前。
是朋友關系？
他們是朋友嗎？
怎麼可能是朋友？
朋友會上床嗎？
朋友會對彼此産生不可描述的慾望嗎？
所以，他們也不是朋友。
那麼，他們是戀人嗎？
畢竟他們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
如果不是戀人，那又是什麼？
可偏偏，他們就不是戀人。
剩下的一種可能。
以前，蘇臨青恨樂意用“同居人”“床伴”來形容她跟顧慎之間的關系。但是現在，她十分抗拒用這兩個詞語來形容她跟顧慎之間的關系……
或許在她落水後，跟顧慎在北部森林裡相處的第一晚……在那個晚上，她跟顧慎的關系，已經在悄然之間，發生了改變。
只是這種改變，看起來像是蘇臨青單方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