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裡的野獸還吃生食,那母獸還逼著她一起吃。
這兼職是要瘋的節奏啊。
那女玩家覺得不妥了之後也想著要離開,但是這娃都跟著自己回家了,那母獸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在這個玩家堅定不移的想要逃跑多次,並且還妄想攻擊母獸之後,母獸直接一個發威,咬斷了這個女玩家的四肢。
當然,雖然聽起來挺殘忍的,但是實際上,玩家只能感覺到百分之十的痛感,那種像是被觸碰過後的感覺,其實這種感覺並不是太過於恐怖。
至少,這個玩家還有功夫大吼大叫的想要離開。
這個女玩家也不是個沒腦子的,在鬧過一段時間之後,便想著出路了。
現在她四肢都斷了,直接跑出去是沒戲的,想要離開,最好的辦法還是死遁。
畢竟,活著的時候是沒辦法消掉現在這樣的狀態的,只有死才能重新整理她現在身上的負面狀態。
只是,現在就算她想死了,那也不是她說死就能死的。
鈴蘭看女玩家活的艱難,最後還是給這玩家訓了一個出路,轉個頭的功夫,便讓一個和母獸同樣品種的兇獸悄悄的摸過來,趁著母獸不在家的功夫,直接把這個玩家給咬死了。
玩家解脫了,鈴蘭也沒興趣去看兩獸之後會發生的‘愛恨情仇’,她這會兒忙的飛起,畢竟,出現問題的也不光只有這兩個玩家罷了。
幾乎每時每刻,這個世界當中都有玩家在求助,求助的問題還是多種多樣的,有些甚至並不是鈴蘭能夠給與改變的。
比如說,那些不斷作死的,居然嘗試著挑戰這個世界的法律,然後被關到了牢房當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鈴蘭見到了,猶豫再三,也還是離開了。
普通的人和獸她還能解決,像是這種朝廷制度,本身隸屬於一個完整的資料體系,她想要插手,那很容易就會觸碰到警戒裝置,到時候就算她是這個遊戲的主腦,那也是需要被審核調查的。
鈴蘭不願意去做這種事情,便只能讓這兩個玩家繼續待在這打牢當中了。
當然,這些玩家當中定然也是有那些聰明的。
當第一次進入虛擬世界的樂趣淡了一些之後,這類的玩家便在這個世界當中看到了明確的商機,然後開始全心全意的投入了進來。
有些人用現實世界的一些手法,很輕松的賺取了自己的第一桶金,然後在各個城鎮當中游蕩,花費了很長一段時間做調查評估,最後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當中開啟了一間雜貨鋪。
還有一些人利用自己的一些聰明,和在晚上看到的一些厲害的計謀,設計了一場偶遇之後便成了一個有權有勢之人背後的幕僚,雙方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倒是被越發的器重起來了。
當然,還有一些人,辛辛苦苦的打怪升級之後學習了一些生活技能。
雖然生活技能是總所周知的燒錢,但是卻依舊有人樂在其中,甚至還有一些人居然購買了一些田地,義無反顧的成為了一些城鎮的正式居民之後,嘗試著過上了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甚至還有各別兩個宅屬性濃重的,居然已經開始想著在這個世界結婚生子了。
不要小看這些人的適應能力,他們本身的存在便是用來尋找到這個世界的漏洞的,他們也在不停的作死,什麼事情都想要嘗試一下,事實上,在第一段運營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找上了媒婆,去和人家姑娘家談婚事去了。
鈴蘭對於這種事情不予置評,畢竟這種事情也是遊戲的一部分。
是的,雖然在大不符然看,這種虛擬遊戲當中帶有這種成人遊戲的色彩不好。
但是鈴蘭卻覺得,這也是遊戲的一部分,尤其是部分宅屬性濃重的人,這些人總是會對二次元的人産生一些興趣,可以與二次元的居民結婚甚至是生子,這對於那些宅屬性的存在絕對是一個不錯的誘惑。
當然,想要在虛擬世界結婚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首先要做的便是證明對方在現實世界並麼有正在交往的物件、可以談婚論嫁的未婚妻以及已經結了婚,有了另一半。
這些需要在做一個補丁,然後彌補到結婚的步驟當中去。
這樣的規章制度不光是對虛擬人物有效,兩個玩家想要在遊戲當中結婚,這些也是需要調查準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