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簡直無可奈何。
若是以牙還牙地傷害她,他打心底也不好受,若是視而不見,他更是憋著一口氣。
所以,他能怎麼辦?
盛慕這個女人,他真不知該如何。
或許,他就應該如陳策說的那樣,對她漠視。
可是,她在他身邊啊,每天晃悠地,就如同在撩動他的心一樣。
如果,真的放手,他能做到麼?
“盛慕,你是有多想離開我?多不想見到我。”在發動車子前,他突然與她說道。
怕她不理解,他又說,“你能舉個例子麼?最好是那種能讓我死心的那種。”
“很多時候,想和你在一起,我寧願死。”盛慕飄飄然的一句,讓陸新澤良久才回國神。
呵呵,果然是很徹底的比喻。
和他在一起,比死還要難受。
“盛慕,你夠狠。”
他彎唇,眼角露出一絲可悲。
卻與她道,“一切,如你所願,回別墅後,你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他的突然鬆口,盛慕還以為自己的是在做夢,“你說真的?”
“一個對我毫無半點興趣的女人,我留著做什麼?”
“……”
“不過,你記住,從今往後,別再出現我面前,這輩子,都別出現,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做些什麼!”
“我不會再留在海城了。”盛慕突然告知他。
陸新澤想問,不在海城,她要去哪兒。可轉念一下,這特麼和他有什麼關系!
“記得走的越遠越好,別讓我找到你。”
他握住她的手,像是在對她給予警告。
可盛慕感受到他掌心的一層濕潤,她不知他那是冷汗,還是熱汗,但陸新澤已經放開她,啟動了車子。
盛慕以為這一路到底,回了別墅後,她和陸新澤就能分道揚鑣了。她十分期待那個時刻的來臨,卻不曾想,在半山腰的公路上,他們會是出了事。
陸新澤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失控。
他腹部絞痛,臉色煞白,其實剛剛在開車前,就有徵兆了,原以為這只是生氣太過火,而導致的難受,卻不想,是真的令他無法控制的疼。
“那杯水裡頭,到底是什麼?”陸新澤握緊了方向盤,盛慕一陣哆嗦,“……酒精。”
可他否認了她的話,“不是酒精,是下了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