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求姻緣方式,不過就是兩塊陶瓷拼圖,一塊寫著女方的名字,另一個塊寫著男方的名字,然後像拼圖一想拼湊在一起變成簽紙那樣的長方形,再將它掛在這院子的牆壁上,而院子的中間那顆大樹就會保佑著這些虔誠的信男信女。
即使這只是個傳說,可只要是來過這的情侶,都是試過的。
陸新澤不相信這些,可是,他突然想試一試。
但他自然是不會將真相告訴盛慕的,因為他好面子。
而盛慕也發現不了其中的異樣,因為牆壁上掛著的那些簽子,不全都是中文名,那是來自各個國家的語言,她哪會知道那些是名字,還以為是心願語……
“你要試試麼?”他問她。
盛慕搖了搖頭,萬一不能成功,好運豈不是流失了?
雖然她也不相信這個,可何必給自己找不痛苦呢?
況且,她根本就不懂什麼陶藝,唯一一次製作陶瓷的經驗還是在大學那會兒……一回想起從前,盛慕思緒便有些遠。
“待會會有老師教我們的,就算你不會,我這麼聰明,可以幫你完成。”
“……”
這男人說句話,還能誇自己,盛慕真是服了他的自戀。
“itsverysipe.ifstudyhard,canearn.很簡單的,只要用學習,就肯定能學會。)”一旁的老闆聽懂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手裡拿著彩繪過來,積極地想要談成這筆生意。
只可惜盛慕聽不懂他的泰式英語,陸新澤便給她翻譯道,“他說你長的這麼漂亮,一定是心靈手巧。”
“athoughygirfriendikestopaygaes,iikeheraot雖然我的女朋友喜歡耍小脾氣,可是我很喜歡她。)”
老闆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話,陸新澤卻好脾氣地對他這樣說道。
盛慕雖然是個菜鳥,可到底是聽懂了那句女朋友。
他用這樣的方式介紹她?
盛慕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轉念一想,那或許只是女性朋友的意思,在外國人面前,總不能說這是我的玩物吧?
她給自己找了解釋,心裡原本打成的結,又松開了。
她眼角的餘光,不由得再次瞄了幾眼陸新澤,卻見他一臉坦然的模樣。
盛慕相信自己剛剛的那個解釋是對的。
陸新澤既然決定了要帶她製作這個小玩意,便有模有樣地給盛慕繫好了圍裙。
老闆離開後不就,不一會兒,就有老師進來,這教他們學習的老師,是其實是剛剛那位老闆的妻子。
她的英語也不好,同他們交流的時候,總是伴隨著泰語。陸新澤聽得懂,索性到後來,他們直接說成了泰語。
盛慕一句也沒聽懂,只知道老師的陶藝很精湛。
她跟著老師有樣學樣,陸新澤會時不時地給她翻譯兩句。
全程下來,倒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困難,竟是有些愉快。
快臨近夕陽西下的時候,又有遊客進來,老師教會了他們最基本的,就去招呼其他客人。
他們完成度也差不多了,就差在上邊刻字。
“盛慕,我們換一下。”陸新澤拿著工具刀時候,突然抬頭這樣和她說。
盛慕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心願也可以換嗎?
“老闆說了,把心願藏在名字裡,更能實現願望。”
“……”
“在這上邊寫各自的名字,懂麼?”
盛慕被他忽悠著,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陸新澤已經和她調換了位置,在她做好的那塊簽子上寫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