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想象,如果找不回曾雅靜,自己將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說不定,陸新澤會直接殺了她。
“陸哥,”陸新澤才打完一通電話,溫柔的聲音,突然打破這片緊張地氛圍。
盛慕回頭,便瞧見從心理室裡跑下來的馮亭亭。
她走到陸新澤跟前,說道,“伯母今天在治療的時候,曾說過夕陽這個詞,以及你父親的名字。”
“你仔細想一想,她和你父親曾經或者經常去過海城的哪裡?”
“……”
陸新澤頓了幾秒,隨即上了車,馮亭亭跟隨著一起。
盛慕本也想去的,可不待她上車,車子已經留給她一股子車尾氣。
她只好坐上剛來時的那輛車,讓司機追上陸新澤。
這會兒正值正午,大街上來往人群不多,陸新澤將車開到了老宅區。
在聽到夕陽那兩個字的時候,他已經想到了答案。
所以,在下了車後,他直奔老宅區一座高樓的天臺。
這座高樓,曾經是陸氏集團的辦公樓,在他的記憶中,父親曾帶著母親在這看過夕陽。
以至往後很長的一段歲月裡,父親不在家的日子,母親就日複一日地和他敘說著當時與父親看夕陽的場景。
當盛慕氣喘籲籲地爬上天臺後,馮亭亭已同坐在欄杆邊緣的曾雅靜交涉了。
此刻曾雅靜所站的位置非常危險,幾近是樓臺邊緣。
再加上這高樓年代久遠,安全設施不完善,那欄杆光是被風一吹,就已經開始搖墜。
曾雅靜正倚在欄杆上,盛慕好怕風再吹的大些,這人就連同欄杆一起被吹下樓。
盛慕有恐高,她光是瞧著就心驚。
她不敢再往前走了。
她希望陸新澤和馮亭亭可以早些將曾雅靜勸回安全區域。
可曾雅靜卻一眼就發現了她,甚至激動地跳起來。
她這動作幅度很大,讓在場人的瞧了,一篇心驚。
“小冶,你快過來!”曾雅靜朝盛慕道。
她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卻獨獨喊著盛慕。
盛慕瞧了眼一旁的陸新澤。心知,如果曾雅靜真出什麼事的話,她肯定第一個遭殃。
既然橫豎都是死,她還不如先把住機會。
所以,哪怕她恐高再大,還是鼓起勇氣,一步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