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慕一聽溫俊成的話,心下不妙,正想走人。
陸新澤卻開了口,“喲,這是不是盛小姐麼?”
他像是才剛發現她似的。
真會演!
盛慕索性抬頭挺胸,無謂地與他對視。
溫俊成前些年一直在國外留學,雖然知曉陸新澤在女人那吃過虧,但不知就是眼前的盛慕。
“陸哥,這姑娘瞧著貌美膚白,膚若凝脂,是極品尤物呢。”溫俊成打算好心將這‘美人’贈與他。
陸新澤拿過服務生端盤上的紅酒,就要敬盛慕一杯,“美酒配佳人,確實甚好。”
盛慕沒有迎,在敬酒這事上,她吃過虧。怕陸新澤又拿酒潑她,那麼她今晚的計劃就得泡湯了。
這般尋思著,便裝好意道,“陸少不是有手抖的毛病麼?還是少喝些酒吧,省的中風更嚴重。”
“陸哥,你的手怎麼了?我怎麼不知道?”溫俊成一臉懵。
還真是記仇。
陸新澤不怒反笑,“盛小姐專業學的不錯,是學醫的吧。”
“怎麼淪落到這賣身了?”這話,他是貼近她耳旁說的。
盛慕驚訝。她的計劃,竟被他一眼識破。
瞬間,盛慕又氣又惱。
如若不是三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她也不至於中途綴學。她原本好好的一個醫學院優等生,本該畢業後,在正規的大醫院裡按部就班,卻被他那一晚強迫,弄的前途全毀!
在這四處充滿競爭的地方,沒有一張畢業文憑,該如何立腳?
她淪為醫藥銷售代理,從事藥代中最底層的工作,靠嘴皮子拉生意,她的才華,毫無一用處……
他說,他因她坐牢,而恨她。那麼她呢,三年前,她因他而失去的那些,何嘗不恨他!
“溫少,你若不喜與我跳舞,也用不著將我推給他人。我去找別人,不煩你便是。”盛慕說道。
她思慮著溫俊成與陸新澤關系友好,她怕是攀不上溫家這棵大樹了。
反正許蜜說過,來宴會的,還有很多豪門公子哥,她另尋目標,找個勢力和陸新澤旗鼓相當的,也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