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昨天,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值夜班,而是跑到胭脂衚衕去了,今天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把他的腿打斷,誰來說都不好使!”
“打斷了他的腿,我看他以後還能不能去胭脂衚衕,我天天給他配那麼多的中藥幫他熬藥,我容易嗎?”
“他把藥一喝,轉頭就跑去胭脂衚衕,把這些藥勁都用在那些賤女人的身上了。
結婚五年了,老孃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就不怕我給他戴綠帽子?”關寶慧一臉的氣憤。
本身關寶慧的臉,就有一點點的嬰兒肥的感覺,這一生氣臉就鼓得像個小肉包子。
“其實你已經沒必要把他腿打斷了,相信他以後也去不了胭脂衚衕了!”林昊沉吟一陣後平靜的說道:
“至於你願不願意給他戴綠帽子,我想他應該也不會在意的,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什麼想法!”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學好了還是他死了呀?”關寶慧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這個人狗改不了吃屎,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他活著一天,他都得去逛八大胡同!”
關寶慧還是在那裡怒氣衝衝的說著,可是林昊卻沒有接過話頭。
突然的沉默讓,關寶慧心中的不安再次浮現出來,這才察覺到林昊話裡的不對勁。
她手上的箱子都掉在了地上,因為她知道林昊這個樣子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他,死了嗎?”關寶慧雙眼通紅,但語氣卻非常的平淡。
五年的夫妻,而且當時他們結婚,還是自由戀愛的結果,額,或者說是關寶慧第三者插足,所以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是的!”林昊低聲的說道。
“是怎麼回事?”關寶慧的聲音有一點點顫抖。
林昊沒有隱瞞,而是把這件事“實話實說”的說給關寶慧聽。
“鐵林跟你說他,昨天晚上要值夜班,他確實沒有騙,都是真的!”
“他昨天押送一批非常重要的犯人,只是路上遭遇伏擊了,那個犯人全部被劫走,和他一起押送的其餘十多人當場死亡!”
林昊聲音低沉的解釋說道:“只有他一個人因為昏迷過去,從而留下了一條命!”
“但是這個理由,他們保密局二處那邊的處長,是不可能相信的。”
而且他作為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他不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完美的適合背這口黑鍋。
“所以他必死無疑,而他在臨死之前,還想把我給弄死!”
“在保密局二處的地牢裡面,居然胡亂攀咬,說我就是昨天劫走紅黨的人是我。”
“可惜昨天案發的時候,一直跟他上司在一起,所以他的攀咬並沒有成功。”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讓我見了他最後一面,關於私房錢的事兒,也是他臨死前讓我轉告你的。”
“還有,他說他自己是個廢人,這輩子都不能給你一個孩子,讓你拿著這筆錢,趁著年輕趕緊找個老實人改嫁!”
看著雙目無神的關寶慧,林昊搖了搖頭繼續勸道: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覺得他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畢竟你現在也才25歲,也沒有孩子作為拖油瓶,想要改嫁也不難!”
“再加上你還有這麼多的錢傍身,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你可以隨便挑,儘量找個靠譜一點的人,好好過日子吧!”
林昊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儘可能詳細地說了一遍,之後他就準備要離開。
“等等!”林昊剛剛走到門口,就被關寶慧喊住了。
“你說鐵林攀咬你,想要拉你一起死?”關寶慧問道:“可他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