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諸葛元洪點頭,“自從我歸元宗遷入永安郡,當時就處理過一次,整個永安郡所剩的青湖島餘孽極少極少,而且,這麼多年,我們歸元宗一直沒放鬆過,特別是,你通知後,更是仔細篩查過,如果是青湖島餘孽做的,我沒法相信,他們能滲透進倪家,並且能設計得倪孟仲挑釁洪武。”
“那師傅你說,是誰?”滕青山皺眉道。
“永安郡,地處揚州、炎洲交界處。”諸葛元洪鄭重道,“在永安郡郡城內,我歸元宗老巢內,只有我們旁邊的炎洲射日神山,也只有射日神山,能夠在永安郡安插下不少人馬,我們歸元宗都察覺不出的。”
滕青山眉頭一皺。
師傅說的是有些道理……
作為邊界,射日神山可能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在永安郡內安插上很多人馬,許多人都生活在永安郡郡城不知道多少年,根本無法查清,而且以射日神山的底蘊實力,要做到這一步,的確並非不可能。
“現在只是猜測。”諸葛元洪歉意道。
“師傅。”
“這一次不管是誰,只要背後陰謀策劃殺死我兒的,不管是誰,牽扯到誰,希望師傅也不要庇護。”滕青山早就殺機升騰,低沉道,“我要讓九州大地都知道,敢動我兒的,有一人,我殺一人,有十萬人,我便殺十萬人,有一宗派,我便滅一宗派,我要讓他知道,動我兒子,是他這一輩子犯的最大錯誤!”
滕青山雙眸殺機凜然。
整個歸元宗當中,在這種壓抑氣氛下,也有流言傳播開。
有人說,滕青山縱子行兇,殺死倪孟仲,滕青山更是恃強淩弱,將他歸元宗倪寒山長老打的重傷臥床,強勢地逼迫整個歸元宗給出一個交代。
也有人說,有人下毒對付滕青山兒子,滕青山大怒,開始逼迫整個歸元宗。
一時間。
歸元宗內不少因為‘火鎏戰甲’‘火羽戰甲’未歸還,因為滕青山佔去江寧郡,早就不滿的一些人,自然愈加惱怒,一個個彼此交談,認為這滕青山實力強了,人也囂張了,忘記了當初乃是出身歸元宗。
也有人認為,這滕青山仗著有功勞,太過霸道了。
……
雖然議論紛紛,可也沒人敢到青山會館來搗亂。
青山會館當中。
滕青山、李珺以及兒子洪武,還有那名叫‘雷小茹’的姑娘,四人正在一起吃著午飯,滕青山看著兒子和這小茹姑娘,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門主,門主。”
外面傳來驚呼聲。
“什麼事?”滕青山眉頭一皺,轉頭看去。
只見青山會館的館主,臉上滿是焦急之色,連大聲道:“不好了,門主,那倪孟仲的父親‘倪寒山’長老,重傷臥病在家,現在……死了!”
“死了?”滕青山、李珺眉頭一皺。
“對,對,據傳,說是氣的吐血而死!”館主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