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門那種齷齪手段,別人敢怒不敢言,也就滕大人敢說啊。”
“哼,看禹皇門這下怎麼辦。”
商隊當中不少人小聲議論著。
禹皇門的行為,這些天南地北跑的商人們見多了,一個個都知道,禹皇門是用栽贓陷害手段抓人,可沒人敢去得罪禹皇門!而今天,滕青山這一番話,等於是在禹皇門臉上狠狠抽上一巴掌!禹皇門以後還好意思那麼做嗎?
“師傅。”青年將軍看著禿頂老者,“這話,我們……”
“報,當然得報,太上長老們怎麼做,就讓太上長老們決定吧。”禿頂老者也是氣的牙癢癢的,“我就不信,我禹皇門,還鬥不過一個才十六年歷史的形意門!”
禹揚大運河,令揚州、禹州成為整個九州最富饒二州的一條大河。
一條遊船,正在運河當中破浪而行。
遊船上,正是滕青山一行人,從商隊離開後,滕青山並沒有直接回江寧郡,而是帶著一群人來到禹揚大運河碼頭,先是買下一條遊船,而後眾人乘坐遊船,一路順流而下,直接朝揚州方向漂流前進。
“景色真不錯。”遊船二樓上,李珺坐在椅子上,看著河岸兩邊景色,笑道,“還真沒有順著禹揚大運河,一路漂流試過呢。”
“這次就好好看看。”滕青山一笑。
這次出來,一是帶霖霖回家,二也是陪妻子好好逛逛。
這禹揚大運河,起於禹州西北,沿著東南方向不斷延伸,貫穿大半個揚州,更是從江寧郡城城內而過,滕青山他們乘著遊船,只要順流而下,會很快抵達江寧的。
“爹。”洪霖顯得很興奮,“你看那邊,魏江大哥的炮拳練得如何?”
“霖霖,你可別亂指點。”滕青山連囑咐一聲,而後笑看遊船下方前甲板上,正在練拳的魏江,魏江以及另外兩名青年,能夠幸運地跟滕青山一道去大延山形意門,自然也得到了滕青山的指點。
其他二人的《虎形拳》也有點根基,滕青山讓那二人,一個練五行拳中的‘劈拳’,一個練‘崩拳’。
當然,也教了他們獨特的練法。
至於魏江,滕青山則是讓他先專練‘炮拳’,因為滕青山自己如今虛境大成,對五行之道研究極深,所以,原本的形意五行拳,也被滕青山自己經過了改良,甚至於他也創出了不少種獨特的練法、打法。
“魏江的確是練習內家拳的天才。”滕青山觀看著,忍不住又一次感嘆,“就算是我形意門內,三代弟子當中,在悟性上能夠及得上他的,不超過十個!”
“哼,這禹皇門。”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在,這等人才就被弄走,滕青山不由一陣惱怒。
九州大地上,數千年來,早有了傳統規矩。
誰想拜入某宗派,全憑武者自願,根本沒有強行要求這話,比如滕青山當年,可以選擇拜入歸元宗,也可以選擇拜入青湖島等其他宗派!這在九州大地上是很正常的,一代代下來,一直都是如此。
其他宗派之前,用各種好處吸引內家拳修煉者,那也就罷了,畢竟是內家拳修煉者們自願加入。
沒想到——
這禹皇門,竟然用栽贓陷害這等手段,這就讓滕青山火大了。
“這禹皇門是過分。”李珺也忍不住道。
洪霖則有些擔心道:“爹,娘,爹之前那麼說,不是,不是等於打人家禹皇門臉嗎?是不是太那個了?”
“哈哈。”滕青山笑看著洪霖一眼,“霖霖,我和那禹皇門關系你不太清楚,今天我告訴你,當年天雲山一役,若非不死鳳凰她們趕到,我當初就已經身死!而不死鳳凰趕到的結果,則是申公屠和禹童海二人被殺。”
“從此,我形意門,和射日神山、禹皇門關系就一直很差。”
“當初我形意門開山立派,他們也從未來過。”滕青山一笑,“既然彼此有仇,是對立宗派,他們恨不得要殺我,我還用給他們面子?”
“哦,是這樣?”
洪霖大吃一驚,她聽過滕青山和李珺當年漂洋過海的故事,不過,對於滕青山和九州大地上的虛境強者仇怨,知之甚少。
“這次,我大庭廣眾之下說了,我看這禹皇門如何接招。”滕青山淡笑一聲,“除非他們連最後臉皮都不要了!”
……
的確,當那禿頂老者‘胡鐘’將滕青山那番話原封不動的記錄在一封信上,而後送到了禹皇門內,之後,禹皇門又立即送到了城外的熊瞎子山脈當中,呈給兩位太上長老‘柳夏’和‘黃天勤’二人看。
熊瞎子山脈內,那座高聳著的聖殿一樓。
“師祖,這是滕青山在我禹州境內時,帶走一名內家拳修煉者時,留下的話,還讓人原封不動地告訴兩位師祖。”一名禹皇門長老,恭敬地站在大殿外,遞出了手中的信件。
“嗯?”
“滕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