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勁蛻變成先天真元,跟身體強弱,應該沒關系才對。”滕青山思索許久,搖搖頭,他不是死鑽牛角尖的人,“嗯,今天九月二十七,明天就是和臧鋒比試之日!這兩天我再嘗試修煉。如果還不成……那,待得比試過後,我去找師傅!”
沒其他辦法,只能去問諸葛元洪!
仰頭看天——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射下來,估摸著,距離正午吃午飯還有一個多時辰。
“這些天,也一直沒看小雨修煉的情況!嗯,到核心弟子那邊去看看。”滕青山起身,身體肌肉猛地一震,憑空從內部産生一股勁風,將身上衣服的灰塵給震掉,隨後離開住處,越過龍崗,前往核心弟子修煉所在處。
“記得小雨說過,她師傅,是叫‘王卿蘭’。”
滕青山走在青石鋪就的小路上,看到遠處有三名正練著劍法的弟子,便走去。劍光閃爍,這三名弟子身形移動迅速,也是厲害的好手。他們也發現遠處滕青山走來,這一看,立即都停止練劍。
“是滕青山!”
諸葛元洪在大殿,收滕青山為親傳弟子,更讓滕青山接任第一統領之位。歸元宗核心弟子們,幾乎都認識了滕青山。
“統領大人!”這三人都立即躬身。
“你們可知道,王卿蘭師叔,她在哪裡教導弟子?”滕青山詢問道。
“啊,王卿蘭師伯,她在東南邊上的雅園內。師伯的那些弟子,都在雅園中。”其中一名核心弟子連指引方向。滕青山點點頭,便朝東南方向雅園走去。
雅園!
小橋流水,倒也雅緻。在雅園那條小河的東邊,則是空曠的草地,一群女弟子都在那空地上練習著劍法。在一旁椅子上,坐著一名穿著淡紅色長袍的美婦人,她時而指點那些女弟子修煉。
而在小河的西邊,也有一群女弟子,這些女弟子都在歇息。
“看那滕青雨,連劍法都使不好!哼。就她這實力,應該是二十八代弟子!竟然也拜在師傅門下,和我們一輩分。”一名穿著綠衣的少女哼了一聲說道。旁邊另外一名消瘦、圓臉少女也說道:“沒辦法,誰叫人家跟宗主女兒關繫好,又有一個厲害的哥哥呢。”
綠衣少女嗤笑道:“不就有靠山?可咱們這些師姐妹中,這滕青雨實力是最差第一個!”
“好了,二師姐,少說一點。”旁邊一個瓜子臉少女開口道,“青雨她畢竟才練習劍法幾個月罷了,咱們從小練習,好些年了,青雨她比咱們弱,並不怪她!”
“怎麼,七師妹,前天聽說你們有幾人,跟那滕青雨出去逛街,吃了人家的,現在就幫人家說話了?”綠衣少女陰陽怪氣說道。
瓜子臉少女臉色不由一變,冷笑道:“是啊,青雨師妹為人純樸,我就喜歡和她在一起,怎麼了?前天晚上,可不單單我們幾個師姐妹,連少宗主他也陪咱們一起出去的呢!可惜啊,某人想少宗主陪著一起出去,也只是白日做夢!”
“你——”那綠衣少女氣急。
瓜子臉少女卻轉頭走到一旁坐下,絲毫不理會這綠衣少女。
“這滕青雨,不就有些銀子,一個個都跟她走到一塊了。”這綠衣少女低聲哼道,“前幾個月,那滕青雨還窮的很,那滕青山一回來,滕青雨就有銀子了!不就是有一個厲害哥哥!連師父她也偏心!”
旁邊也有人道:“二師姐,那滕青山可是宗主親傳弟子,又是第一統領!那些師姐妹們跟那滕青雨關繫好,也不奇怪。估計,一個個都想著,嫁給滕青山呢,好攀上枝頭做鳳凰呢。”
在一群女弟子中,有些人跟滕青雨關繫好,可也有一些女弟子則是看不慣滕青雨。
實力差!有靠山!那諸葛雲、諸葛青和滕青雨關系還那麼好……
這些,就足以讓人看不慣滕青雨了。
須知,女弟子們心中,也夢想著嫁給厲害的男弟子。像諸葛雲、滕青山、臧鋒等地位高、實力強的,在暗地裡早被一群女弟子議論了,而一些長相差些,很普通的女弟子自知沒希望,反而更加嫉妒。
“做鳳凰?哼,看著吧,別看那滕青山現在怎麼風光!明天,他就跟臧鋒師兄比試了!我就不信,那滕青山能是臧鋒師兄對手。”綠衣少女哼聲說道。
“臧鋒師兄,早早就坐上了統領位置,滕青山才十七歲!再厲害,怕也不如臧鋒師兄。”圓臉少女也附和道。
“對!等那滕青山輸了,沒了第一統領位置,被臧鋒師兄壓著一頭!看這滕青雨還得意不,經常將她哥掛在嘴上,好似得意得很。”綠衣少女嗤笑道,“聽說她是鄉下來的,難怪沒什麼教養!”
“二師姐,你得意什麼?你以為你比得上青雨師妹?你以為,你能追得到少宗主?”那瓜子臉少女聽不下去說道。
綠衣少女被說的臉漲紅:“我,我……她滕青雨一個鄉下小村姑,更加不配少宗主!別說她,就是她哥,你看著……明天,肯定被臧鋒師兄打的沒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
“統領大人!”有兩名女弟子看到來人,眼睛亮起來,隨即連恭敬喊道。
這一群歇息的女弟子們嚇得一大跳,轉身看過去。
那位綠衣少女也看過去——
只見一襲青色勁裝的滕青山走了過來,那目光彷彿刀子般掃過綠衣少女,綠衣少女只感到心底驚顫,彷彿陷入冰窖中,額頭滲出汗珠。滕青山只是掃了一眼,同時笑看了一眼那瓜子臉少女。
而後便走向那小橋,朝橋那邊走去。
“滕統領剛才過來,我都不敢喘氣了。”一些女弟子們激動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