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錢的在季長明看來其實無所謂,他本來就是一名有名氣的老中醫,加上自己還做點藥材的生意,所以其實還真的不差錢什麼。
當然咯,有錢賺當然是好事。
季長明拿著手帕擦了手,明明沒有傷痕,身體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就是昏迷不信,真是有意思。
“錢不錢的先不說,老夫先看看能不能治好才是正經!”
樊士林點頭,但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季長明能夠治好自己的弟弟,不要說是一百萬,就是三百萬他都願意給。
季長明將自己的藥箱開啟,別看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但是季長明還是堅持用藥箱的,按現在年輕人的說法,沒有藥箱的中醫是沒有靈魂的。
藥箱裡面有一套針灸用的銀針,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沒有什麼光芒四射的異象,最多也就是年代久點,這套針是他們家祖傳的東西。
拿著針在酒精裡面泡了泡,然後示意樊士林,“將他的丹田露出來!”
樊士林點頭,然後將樊小花的衣物撩了起來。
季長明右手食指和拇指捻針,然後輕輕的紮在了樊小花的肚子上,然後輕輕捻動了一下銀針。
而就在此時,樊小花突然雙目圓睜,真個人突然坐了起來,然後面色潮紅。
樊士林一喜,“小花,你醒了?”
話音還沒落,就見樊小花張口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整個人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樊士林嚇了一跳,趕忙伸手去扶樊小花,但是卻被季長明攔住。
“別動!”
樊士林愣了一下,但終究是聽了季長明的話。
接著,就見樊小花在床上猶如觸電一樣的抽搐,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等這一口鮮血噴出,樊小花整個人就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的,身體軟了下來,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樊士林轉頭看著季長明,一臉的焦急,“季大夫,我弟弟這是怎麼了?”
季長明摸著自己的鬍子,皺著眉頭想了想,轉頭問樊士林,“小樊先生最近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人?他這樣子似乎是被人下了禁制的手段。”
樊士林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所謂長兄如父,樊小花本來就是他父母老來得子,自然是心疼到了心尖尖裡面去了,哪怕就算是後來父母雙雙隕落,自己也依然多樊小花百依百順,可以說是兄弟,其實更像是父子。
他自然知道樊小花身上的禁制是怎麼來的,除了王晨沒有別人,但是他又不想去求王晨,所以才請來了季長明。為的就是想看看這位名滿嶺南的中醫聖手有沒有手段可以解開。
樊士林想了想,然後有點抱歉的對季長明道:“季大夫,抱歉剛才沒有說實話,我弟弟卻是是被一個厲害的仇家下了禁制,找您來就是想看看您有沒有辦法解開。”
季長明當即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藥箱,開玩笑呢,能夠中下這樣禁制的人至少也是先天高手,你不去找人家解,你來找我解?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結仇的事情嗎?
你樊家家大業大不怕,但是我季長明可是老胳膊老腿的,可受不起這樣的折騰。
樊士林臉色變幻了一會兒,最後長出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拉著季長明問道:“季大夫,真的沒有辦法嗎?”
季長明沒好氣的扒拉開他的手,“樊先生,不是我不幫你的忙,是這禁制我也沒有見過,根本就解不了,你要解最後還是找中下禁制的人去吧,請恕老夫不奉陪了!”
說完,季長明挎著自己的藥箱就走了。
樊士林嘴巴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說出挽留的話,這件事情也確實自己做的有點不地道了。
但是回頭看看依舊躺在床上的樊小花,樊士林嘴角又抽了一下。
癟犢子玩意兒,你好不容易才好了,怎麼又去惹上了那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