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一會兒出去之後你也同我一起當系統,那你也可以隱匿身型。】
“成日跟著旁人,累死累活,還得受他脅迫,我才不要呢。”
【......原來你知道你多難帶,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老系統訕訕道。
【不必擔心,必國沒有身份識別一類的東西,很好潛進去的,就是出來的時候難一些。】
“出來,難?”
【出來得要特批的冊子。】
“那我是怎麼出來的?!”邊魅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望向一側湍急的河流,一頭栽了進去。
冷。
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感覺。
侵入內臟的冷,像是每一寸肌膚都被扎滿了針,疼!
“將軍,此人是細作?”
“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啦!”
邊魅嘻嘻一笑,拉著趙逸澤在街上走著,“我們去子衿樓吧,我還沒有去過。”
子衿樓在吾都算是數一數二的,邊家前兩年也有酒樓,無奈子衿樓的菜品之類都要碾壓一些,故而邊家老爺索性將自己的酒樓改成了茶館。
今天還是邊魅第一次穿著女裝出門,可以大搖大擺地站在首飾攤兒前打量。
心情也是頂好的。
“我是送澤哥哥一把劍好呢還是送古琴抑或是一隻長笛呢?澤哥哥喜歡什麼?”邊魅回頭就見趙逸澤盯著遠處的那個書館出神。
“澤哥哥?”
邊魅不難看出來,趙逸澤同趙莫深的感情並不是很深,不知道他如今在做什麼,只是單純地看一眼書館?
“澤哥哥喜歡字畫的話我定然也可以送澤哥哥一幅。”
邊魅拉著趙逸澤進了書館。
“小姐,一月不到,您怎麼想起來查賬了?”
“不查帳,給我的這位友人挑一幅字畫。”
“掌櫃的這兒有《紅顏醉》嗎?”
邊魅愣了愣,臉上的笑容逐漸有些僵硬,“《紅顏醉》?”
“魅兒是這書館的主人,怎會不知此處賣《紅顏醉》?”
我......”
“方才是我沒有......”
“本王不需要旁人的解釋。”趙逸澤上前一把將邊魅抱在懷裡,轉身上了馬車。
邊魅靜靜地坐在馬車裡,臉上有一些侷促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解釋,畢竟他應該都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