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夫人也隨後殉情而亡。喬家的下人家丁上前抵抗,寡不敵眾,被當場捉住逼問喬家的蠱毒,但是下人無一例外都是守口如瓶,並且趁著眾人不注意紛紛咬舌自盡。”
“研究蠱毒的那麼多人,為何世人偏偏放不過一個喬家?”喬晟臉上染了幾分的難以置信。
秋邱面色炭黑,“那蠱魅惑,且無計可解。若是流在世上,必定讓眾人癲狂致死。
所以我師祖在仙逝那時就對師父千叮嚀萬囑咐,此事定要重視。我師父領命,在那一屆群英會上號召眾人一齊去喬家將蠱毀掉。”
他倏爾雙手緊緊扣著石桌,“這也就是,我七毒谷第一個遭妖姬滅門的原因吧。”
喬晟木木地轉了轉頭,她有些恍惚。此事,確實是一線天對不起眾人。
“小姐......”一個白衣弟子不知道在張靈可的耳畔說了什麼,之間那丫頭突然之間就從方才的義憤填膺變得有些欣喜雀躍。
看著她的表情,喬晟眉頭也不自覺地鬆了鬆,下意識地,她像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秋大哥和大哥,還有喬姐姐,我有事情就先走了。”還不等三人回應,張靈可已經一蹦一跳地離開了院子。
“若是想看,不如一同去看看。”秋邱毫不留情地戳破喬晟的心事,“省的某人日日苦著一張臉。”
看著他一副自己天上地下第一大聰明的表情,喬晟無奈地笑了笑,“好。”
“都這麼多日了,古壘那小子才回來,若不是我二人攔著,怕是你就走了。”一路上秋邱都碎碎念著。
喬晟也不反駁,就任由他叨叨,跟著前面的和衣之專心地走路。
從前很輕易能面對的人,如今知道有可能再見竟然會有些忐忑,以至於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組織著待會兒要說的話,“幫主,你欠我一個解釋。作為交換,我也會將我的身份告訴你。”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地戲劇性,張靈可笑著奔向的那個人,竟然不是古壘。
那人比古壘白一些,也比古壘瘦一些,衣裳比古壘得體一些,頭髮也沒有古壘那麼毛躁,身邊圍滿了的侍從也是古壘不曾有的牌面。
“這丫頭怎麼變心變得這麼快?”喬晟輕笑了一聲轉身往後走。
秋邱和衣之臉上的詫異也有些明顯,以至於忘了攔住她,看到男人身後的那些隨從之後臉上的難以置信又深刻許多。
且不說旁人,就說其中早已隱退江湖的鳶紙娘,金賈老都唯此人馬首是瞻,可見這個雍容華貴的男人身份不簡單。
只是,他似乎往這邊兒看了一眼?二人皺眉看回去,對上那男人的目光時卻被那眼底的肅殺驚了一跳,那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深情,他們倒是從未見過。
剛從前廳出來的張清小跑著上前,畢恭畢敬地對著來人作揖,“昭王爺,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
王爺?
朝廷的王爺怎麼也來這江湖湊熱鬧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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