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墨這死賤死賤的模樣,讓和澤熙頓時感到一陣奇怪。
為什麼三天沒吃飯還能這麼活蹦亂跳的?還能這麼欠揍?
這個人,真是讓和澤熙不知該如何形容。
而阿裡這時卻已經準備離開水域了,令狐墨似乎能感受到那條人魚內心的悲傷。
隨即道:“喂!小人魚,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真走了啊?”
而阿裡沒有搭理他。
和澤熙漫不經心的道:“不用管他,他就這脾氣,不愛吃就不吃,跟誰擺臉子呢。”
“啊嘞?大姐,這人魚不是你精心飼養的名種魚嗎,餓瘦了就不好了!”
而和澤熙聽後嗤笑一聲:“說什麼你都信?什麼名種魚,不過就是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兩只人魚而已,前不久死了一隻,這一隻就動不動跟本小姐發脾氣。”
“死了一隻?你給養死了?”
“它們出去玩的時候作死招惹的強敵,被殺了一隻,你說自己找死能怨誰?”
和澤熙的話句句傳入阿裡的耳朵內,阿裡咬牙切齒,氣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能怨誰?
是啊,能怨誰呢?
在阿裡離開之後,餓著肚子來到深海水域,想在這附近找找小魚,但深海中同樣有鮫人族群,有魚也被它們搶了,何時能輪到它?
阿裡不甘心的浮出水面,到海邊嚶嚶嚶的哭著,而這時,一個女人忽然走了過來。
“你這家夥,還真是可憐呢。”
阿裡抬頭,見那女人十七八歲的模樣,但聲音卻十分老成。
“你是什麼人?”
“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只要知道它能幫你就好。”
女人說著拿出一個銀白色的珍珠,阿裡見後驚愣了一分,只聽那女人繼續道:“拿著它,修煉吧,我期待你的脫變。”
說罷,那女人轉身離開了。
和澤世家處,令狐墨在吃飽了肉之後,接著便從水裡爬了出來。
望著和澤熙的雙眸,令狐墨倒是真信了這句話了——有其姐必有其弟!
這和澤熙比和澤涉神情還冷漠,就好像活不起一樣。
“喂!大姐,你的人生很痛苦嗎?幹嘛總是面無表情?”
說來也真是奇怪了,不只是她,還有和澤涉、夜辰,還有蘇璃鳶,他們好像都是面無表情,從來不會好好笑一笑。
人生有這麼悲哀嗎?
他這個流放了十年的人也沒苦瓜臉成這樣啊!
而和澤熙卻沒心思搭理他,只是回了句:“吃飽了就走吧,本小姐還要睡覺呢。”
“那我報答你,給你暖床!”
“……你要是真想報答,以後半夜別彈琴,那樣我還要謝你全家呢。”
和澤熙說完,令狐墨便原地不動了。
和澤熙這才繼續前進著,回到房間後推門準備睡覺,結果!
在她推開門之後,猛然感到令狐墨躺在她的床上並且還窩在她的被子裡!
“令狐墨!你怎麼……”
“我的狐狐們告訴我這裡有你的味道,所以我就特意過來給你暖床啦,你看我乖不乖?”
在這裡睡覺,總比在北寒山上跟屍體們睡覺強啊,而且這裡還暖乎乎、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