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涉答應過蘇璃鳶,無論蘇璃鳶做什麼他都不會幹涉,因而一直沒有出聲。
誰知沐孤涵這瘋狗在無力反擊之下竟一通瘋咬,咬到了和澤涉這裡。
他竟能出蘇璃鳶的孩是和澤涉的,和澤涉因此包庇蘇璃鳶,甚至是庇養蘇璃鳶。
怪不得蘇璃鳶一直都在撇清彼此的關系,一直在建立平等。
被人誤解成那種關系,背負著被男人庇養,有他才能活、沒他什麼都不是,這是一種什麼滋味。
和澤涉剎那間理解了。
因而現在——
“沐孤涵,你的意思是,現在本座也得加入你的這場鬧劇,跟孩滴血辨親嗎?”和澤涉直呼著沐孤涵的名字。
這家夥就算是耍猴也該有個限度吧?
“怎麼?難道你不敢嗎?”沐孤涵瘋也似的大笑著。
“蘇璃鳶在紅谷村嫁了人,當家的不到一年便死了,留下身懷有孕的蘇璃鳶,這是村裡人有目共睹的!”
和澤涉話音剛落,村民們便紛紛點頭,反正他們當初聽了沐孤涵的話,也沒在沐孤涵手中得到一文錢,倒不如按照之前和澤涉所的來,反正蘇璃鳶的孩是誰的跟他們也沒有關系。
“還有,別是驗血了,就讓在場的諸位看看,這孩長得像和澤公嗎?”
眾人聽聞後紛紛檢視,確實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
這一次,和澤涉徹底的惱了。
他從五歲起便肩負著守護蘇璃鳶的使命,他有他的緣由,只不過今日被沐孤涵得如此汙穢,讓和澤涉有種手撕了他的沖動。
廣場上的其他人今日是看了一場傲雲太醜態百出的好戲,且看的津津有味,皇後見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柳眉一皺,起身來到沐震天面前道:“皇上,這件事就是一場誤會,都是誤會!毒王不是了嗎,三年前的毒是一種和煞氣很像的毒,很容易誤認為是煞氣,當初太方才登基,立功心切,這才出了差錯,誤會,這都是誤會啊蘇姑娘……”
“別扯了!!”聽不得皇後的圓場,蘇璃鳶反駁出來:“三百口村民本就活得好好的,是因為太想立功向天下證明自己不是草包,才用只有皇族神婆才有的蝕毒屠村陷害!”
“你放屁!”沐孤涵瞠大了一雙圓眼,歇斯底裡的喊道:“分明是你們在陷害本太,你們楚風國見不得傲雲在本太手中崛起,方才用計陷害本太,你們這些滿腹心機的家夥……”
這沐孤猴是瘋了吧?
崛起?這話得不怕在場眾人笑掉大牙!
不用別人,就連沐震天都聽不下去了,即刻喊道:“來人!”
“在!”
“把太拉下去,禁足東宮,此案朕定要審理清楚!”
“是!”沐孤涵身後的禁衛軍受命,立刻將沐孤涵拿下,沐孤涵心有不甘的大喊道:“父皇!兒臣冤枉啊!是他們在聯手謀害兒臣,他們想毀了傲雲的江山啊——”
“拉下去!”沐震天擺擺手,幾個侍衛便將沐孤涵帶走。
而這一幕,讓蘇瑾萱看得滿頭大汗。
沐孤涵雖不至於被廢,但這次的醜,他可是出大了!
蘇瑾萱想到這裡,更加憤恨,轉頭見蘇璃鳶仰視著沐震天,堅定的道:“皇上,您該履行您的諾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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