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不好意思,歐小姐,我不知道哪裡讓你有了這樣的誤會,我感到很抱歉,我已經結婚了。”徐紹柏心想這是多麼大的誤會,自己可什麼都沒有做。
“結,結婚?怎麼可能,你別為了拒絕我想出這樣的理由,我平時注意你很久了,也沒有看見你和哪個女人走的近,而且也從來沒聽說你有結婚物件的事情,你這藉口真是太拙劣了。”
歐甜甜現在已經認定這是徐紹柏為了拒絕自己想出來的理由,要是徐紹柏有結婚的訊息早前就應該放出來了,他在特種大隊好歹也算是個人物,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要不然這樣,你說你怎麼才能相信我結婚了這件事情,結婚證我沒帶,要不然咱們就去找大隊長,我媳婦的政審還有我們的結婚審批報告都是他批的。”
歐甜甜搖頭,還是不相信,徐紹柏現在心裡真是罵人了,這是哪來的這麼個人物,咋還說不聽了,媳婦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見到真人沒準就死心了,徐紹柏這麼安慰自己。
“我喜歡你很久了,我覺得我們不只是家世,連性格方面都很合適。”歐甜甜越說臉越紅,平時都是別人追她,好不容易看上了徐紹柏,今天是鼓了很大的勇氣再加上朋友的慫恿才來表白的。
“你喜歡我久不久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真的結婚了,你別冥頑不靈了,你這樣是破壞軍婚,你還是清醒一點。”
平時這些人都被自己的冷臉嚇跑了,難道最近是自己太過溫和了不成,還說不聽了,必須在媳婦回來之前把這人解決了,不能等她回來了,這要是誤會了,拿自己可就慘大發了。
還真是不湊巧,徐紹柏越不想陳如雲這個時候出現,陳如雲剛好就這個時候出現了,對著說道:“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你的好事了?”
“別瞎說話,什麼好事,這明顯就是壞事,我還打算帶你去看看這附近的夜景,被這麼以破壞,都沒有那個心情了。”
“別啊,我心情挺好的,看夜景這主意不錯,白天睡多了這會回去也睡不著。”
陳如雲和徐紹柏兩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日常,沒有人理歐甜甜,歐甜甜也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在心裡面還是篤定這是徐紹柏不想同意的把戲,老話說的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自己只要努力肯定能追上徐紹柏的。
“紹柏,這是誰啊?你不給我介紹介紹?”歐甜甜反客為主的說道。
“紹柏也是你叫的?你算哪根蔥,不如回去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你看上的這男人有家室了,你一個小姑娘我也不想說太難聽的話,但是你要是不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麼寫,扒著人家的男人不放,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媳婦,你說的太好了,太霸氣了。”
陳如雲的這一番言論給歐甜甜弄得眼淚直流,“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粗俗,我不相信徐紹柏會喜歡你,還有你是誰啊?你不知道軍隊重地外人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嗎?”
“這不叫粗俗,我就喜歡我媳婦這麼簡單直接,我說了你不信,非要我媳婦親自來和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還有要是論外人和內人,你才是外人,我媳婦是新來的軍醫,你是文工團來表演的,你們也不駐紮在這裡。”
“你。”這話要是陳如雲說的,歐甜甜還能說些別的什麼,但是這話是徐紹柏說的,歐甜甜就只能哭,希望能得到徐紹柏的同情,最好還心疼。
事實證明歐甜甜真的是想多,徐紹柏不光不心疼,還不耐煩的很,怎麼女人都這麼麻煩,還是自己媳婦好。
在外邊等歐甜甜的同伴看她還沒有回來,就想看看什麼情況,這一看這就是明顯的兩個人欺負一個人,要不然歐甜甜怎麼在那哭,正義感爆棚的陸音跑到歐甜甜身邊,一邊安慰歐甜甜,一邊瞪著徐紹柏,故意忽視了陳如雲。
陳如雲也無所謂,還挑了挑眉,心道,還挺有意思的,跟後來的這個比歐甜甜這小姑娘就可愛的多了。
“媳婦,要不咱們走吧,她哭咱們在這看著算怎麼回事。”
“行,我看咱們也走了好。”
“你們誰都不行走,今天歐甜甜哭的這麼傷心,你難道不打算給個說法?”陸音一看倆人要走,趕緊攔住說道。
不過陳如雲看這個叫陸音的小姑娘憤怒像是假的,反而有點像喜歡徐紹柏,說話還時不時的眨眼睛看著徐紹柏,不過這姑娘眼睛還挺好看。
“說法?你們這群小姑娘都怎麼回事,你們還委屈上了,我還想要說法,還委屈,都沒地方說去,好好一個看夜景的機會就被你們破壞了。”
“我不管,反正你把我朋友弄哭了,你就說這事情怎麼辦吧?”
在徐紹柏沒有說話的時候,陳如雲說道:“怎麼辦?涼拌。”
“我說你們兩個小姑娘也差不多點了,一唱一和的,怎麼剛才沒有表演夠啊,表演慾也是夠強的啊。”
“你這女的怎麼說話呢。我是在和徐隊長說話,沒和你說話,你不知道隨便插話是很不禮貌的嗎?”
哎喲,還是個小辣椒,估計是看歐甜甜的那個型別徐紹柏不喜歡才又換了一個,這個可比歐甜甜有意思。
“不禮貌?呵,你和我男人說話那欲語還休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個傻姑娘還在那哭,你一臉正氣的說要討個公道,就是替她給喜歡的男人拋媚眼?那你這討公道的方式可真別致。”
“你這人說話注意點。”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陸音這話讓被人聽得就是心虛了,陸音也確實是心虛,沒想到自己的小伎倆就這麼被拆穿了,還不知道徐紹柏怎麼看自己。
而歐甜甜聽陳如雲這麼說完之後就特意的看了陸音,發現還真的是這麼回事,想起陸音慫恿自己來,就恨不得上去撕了她那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