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政離開之後,老爺子對徐紹柏說:“你這次的動靜弄得有點大,楊家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讓下邊的人去查查楊家和大麻有沒有關系,要是有關系,拼個你死我活也要弄死這個楊家,簡直是個禍害。”
“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的,不過還是有人跑了,那邊我讓人接著調查去了,有訊息我再和您說,您可別生氣了,這麼大歲數了,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徐紹柏現在就怕老爺子氣個好歹,要不是事關重大徐紹柏都不和老爺子說了。
“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挺住,國家那麼危難的時候都挺過來了,絕對不能再悔到這些人手中,這都是那些戰士用血手之驅拼回來的,這事你還是要和老大說一聲,給楊家找點麻煩,心大了啊,心大了。”
老爺子看著窗外的樹開始感慨,這樣的人是不能留的,壞在了根上。
昨天已經在老宅住過了,今天沈嬌就想著離開,但是回哪,肯定是不會回之前和徐琛的住處的,走之前沈嬌打算和徐琛好好正式的談一次。
“我。”
“我。”
兩個人同時開口說話。
“我先說,我一會走,讓阿政就留在老宅,之前他也是住在這的,他去我那可能也不習慣,這邊照顧更方便,我回我別的房子住,我知道現在是特別時期,要是離婚的話對你的形象不好,我們之前也是分開住的,你要是又需要我出席的活動你就找人提前通知我。我說完了。”
沈嬌每說一句話,徐琛就想吐一次血,分開住是自己做的最失誤的決定,當時怎麼會做這樣的決定,徐琛已經想不起來了。
沉默了好一會,徐琛說:“你還是回去住,你知道我工作忙,不一定能經常回去,如果被外人發現了我們分開住更容易讓人說閑話。”
徐琛現在也想不到更好的挽留藉口,先穩住沈嬌,雖然心裡面已經打算好了,要是沈嬌回去之後,自己就天天回去,每天都回去吃飯,不論早飯還是晚飯。
沈嬌在想這件事情的可能性,沈嬌的目的就是不想和徐琛生活在一個地方,雖然現在自己情況好了很多,但是就怕忍不住。
“你回去,家裡面也有人能照顧你,我更放心一點。”徐琛心想要是這個都不行,自己真是詞窮了,早知道先問問徐紹柏好了,誰知道沈嬌給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沈嬌考慮了半天不答應也不是這麼回事,於是就點頭答應了,一直盯著沈嬌的徐琛當然不能錯過了,高興的咧開嘴笑。
徐琛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上次這樣笑的時候還是年少的時候,一晃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徐琛親自給沈嬌收拾東西,沈嬌推辭都推不開,只能由徐琛去了,又一起回去,殷勤的簡直不像話,沈嬌相當不習慣了。
臨走的時候,徐紹柏給了徐琛一個眼色,徐琛秒懂,互相點了一下頭,倆人離開後,徐紹柏轉身就對徐政說:“看見沒?你爸當年有多高傲,如今姿態就多低。”
“小叔,那你對陳如雲是什麼姿態?”徐政好奇的問道。
“姿態?你小叔我就沒姿態,就將一件事情進行到底,就是隻對她好,我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的人,要好好的對待。”徐紹柏想自己對陳如雲哪敢高傲,最主要是自己也高傲不起來,陳如雲不是沈嬌,自己也不是徐琛。
徐政不敢相信的說道:“那小叔,你這也太沒有地位了,夫綱不振,我原來以為我看到的樣子就是已經差不多了,原來在陳如雲那你這麼沒有原則,那你對我們也太不好了,我要抗議。”
“你覺得你抗議能有什麼效果。在我媳婦那,我最大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你還小不懂,不過你可以在我身上多學著點,以後可別走你爸的老路,你爸如今這樣就是活該,你要是和他一樣,早晚有一天讓你後悔連連,畢竟你遇到到女人也不交沈嬌。”
徐紹柏想自己都快成徐政的爹媽了,人家爹媽都不管的事情,自己還在這管著,徐紹柏嫌棄自己這也太像個老媽子了。
“我肯定不能那樣,我像小叔你學習,我寧缺毋濫要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咱們這個年代也不時興盲婚啞嫁的,怎麼也要看順眼瞭解過後才能在一起,小叔你比起擔心我還是擔心你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
“我謝謝你們都這麼關心我的人生大事,但是你確定你管的不多嗎?你確定你的訓練計劃是不是想翻倍了?”徐紹柏看徐政還有心思嫌棄自己,自己不好好回報他,太對不起他這一番苦心了。
“小叔,我可是你親侄子,你坑我的時候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這麼大歲數欺負我個孩子你好意思嗎?”
這麼大歲數真是戳中了徐紹柏的痛點,徐紹柏最記恨別人說自己歲數大了,畢竟陳如雲年紀還小,自己歲數太大難免會被人說成是老牛吃嫩草,雖然事實上是如此,但是從別人的嘴裡面說,徐紹柏總感覺褒貶不一。
“良心會痛?並不會。我這麼大歲數了?你小子最好給我說清楚,我是有多大歲數了,你要是說不明白,我非要和你好好聊一聊,我這年齡哪裡礙到你了,還有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已經成年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了。”
句句紮心,徐政已經不想說話了,現在就不能愉快的對話了,不過看徐紹柏必須要一個答案的樣子,徐政只好違心的說著:“小叔,我錯了,我剛才說錯話,你一點都不大,你和陳如雲在一起年齡太般配了,老夫疼少妻。”
“你知道的還挺多,還老夫疼少妻,都是在哪看的,沒事少看這些沒有用的書,要是讓我發現了,你就完蛋了。”徐政看徐紹柏滿意了,心裡面更是嫌棄徐紹柏,不過明著不敢說,自己心裡隨便說,管不著就是不管不著,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