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雯雯還是從唐靜那裡聽說了蘇浩要開大課的訊息。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袁雯雯問道：“聽唐靜說你居然要開大課。你這麼懶的人，怎麼會答應這種事？”
蘇浩回道：“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我發現東南藝校的學生很多身體素質都非常出眾。想要看一看在裡面能不能挑選、培養出一批女特工。開大課一方面挑選範圍更大，一方面課程自主權也大一點。”
袁雯雯懵了。
她本來只是想調侃蘇浩，開大課是不是為了把全校的美女都調戲一遍。
沒想到居然得到這樣一個回答！
蘇浩的表情不似開玩笑。
袁雯雯眉頭皺了皺。“你告訴我這些沒關係嗎？”
“你難道還沒意識到嗎？”蘇浩瞪大眼睛瞅著袁雯雯。“自從老爺子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開始，你現在也有安全級別了。根據慣例，已婚的非體系內配偶許可權低兩級，未婚的體系外配偶許可權低三級。你想想，要是沒有這項規定的話夫妻倆每次同房之後都要上報。那多蛋疼。”
袁雯雯表情很複雜。“那我的安全級別多高？”
“比我低三級，我想想……嗯，應該跟省長差不多級別。”
雖然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袁雯雯還是被嚇得不輕。
她打量著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傢伙，心想：他的安全級別居然比省長還要高整整三個級別……這是什麼概念！
袁雯雯已經完全沒有去計算的想法了，因為這完全超越了她理解的範疇。
她將注意力重新轉回蘇浩的計劃本身上。
袁雯雯問道：“在藝校挑選、培養特工？你是認真的嗎？”
“你跟很多普通人犯了一樣的錯誤。認為特工都是007。其實特工都只是普通人。大多數特工肉搏的時候不見得能贏現役的特種兵。”蘇浩解釋到這裡，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不是大多數行列裡的。普通特種兵我一個人能打一個班。”
袁雯雯嘴角抽了抽。“知道了！”
蘇浩繼續解釋道：“特工當然也不是隨便一個普通人訓練訓練就可以當的。還是需要有一些超越常人的能力。像是坦克……”
“坦克的出眾之處是他的身材？”
“呵呵。”蘇浩含笑搖了搖頭。“坦克最大的特點是力量和速度的均衡。普通人當中力量大的很多，速度快的也不計其數。但是普通人力量大了速度就會慢，速度快了力量就大不到哪裡去。而坦克卻是一個兩者都達到完美的奇才。舉個例子吧，這兩項特質都是拳擊手所追求的。所以我可以說，從理論上講這個星球上不會有人可以在拳擊場上勝過坦克。”
蘇浩話音剛落，角落裡忽然傳來一個聲音。“謝謝老大誇獎。”
袁雯雯循聲看過去卻什麼都沒發現。
蘇浩頭也沒回，厲聲道：“我說話別插嘴！”
“當然，坦克也有弱點。不過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已經超過你的安全級別了。總之，特工之所以可以脫穎而出，通常都是具備了一系列普通人很難同時具備的特質。有些其貌不揚的人可能也同時具備這些特質，可以成為特工最好的人選。”
袁雯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看著蘇浩，問道：“那你具備的特質是什麼？”
蘇浩齜了齜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的特質？很抱歉，你的保密級別不夠。”
袁雯雯惡寒。“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保密級別是跟著你走的嗎。為什麼你的特點我都不能知道。那要是這樣的話我要是跟你一起睡覺怎麼辦？是不是還要把我手腳拴起來不能亂摸。”
蘇浩腦補了一下這個畫面，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