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宇哪能是那種被人隨便說說就怕了的人?頓時一瞪眼睛,那模樣比掌櫃的還兇呢,厲聲道:“我說老頭,小爺現在是在和你商量,你可別逼小爺動手。”
“吖喝!”掌櫃的被張小宇給逗笑了,如果換成旁人這麼說話他到是真得掂量掂量。可眼前的張小宇,除了服裝怪異點,‘頭型’怪異點以外,和個要飯花子沒什麼區別,渾身上下就透露出那麼兩個——落魄。
這掌櫃的能怕嗎?頓時反唇相譏道:“好啊,我到是要看看,你個小要飯花子能有多大的能太,來人!”
掌櫃的這一聲叫,從後堂頓時衝出十幾位小夥計,看他們模樣都是正值壯年的年輕人,都是平時負責山上採藥或是磨藥打雜的幫工。
見到這陣勢,二狗子到是當先害怕了,上前來小聲在張小宇耳邊道:“這位兄弟,你還是快走吧,二狗謝過你的好意了,可別因為二狗連累了你。”
掌櫃的在一旁把話都聽在耳中,冷笑道:“走?你以為我這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掌櫃的,今兒個這事是我不好,您就別難為這位兄弟了。”二狗子忙衝掌櫃的求情道。
張小宇見到二狗的反應,心下點點頭,看來自己沒白幫他,是條講義氣的漢子。剛想借此亮出小魔女給的腰牌試驗一下效果,不過這時候掌櫃的一句話,讓張小宇暫時按捺住了。
就見掌櫃的眼中精光閃爍,笑著衝二狗道:“二狗,你不是想要給你娘抓藥治病嗎?好、我給你這個機會,你把這小子給我毒打一頓,今兒個的藥我就不要錢了。”
二狗起初聽到前一句神色非常興奮,可當他聽到掌櫃的接下來的話,頓時如墜冰窖,渾身冰涼。
回過頭來看看張小宇,二狗子低下了頭。此時張小宇也想看看,面對這樣的事情二狗子能怎麼做,從他那雙緊握的拳頭能看出,他此時內心很掙扎。
掌櫃的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一副看戲的樣子,等了會幽幽說道:“怎麼樣二狗,想好沒有?你孃的病可不能等啊。”
“夠了!”二狗突然大喝了一聲,將那掌櫃的嚇了一跳。
別看二狗身子挺壯,不過為人非常的憨厚,他來這抓藥也不是一兩天了,掌櫃的和夥計都知道他的脾氣,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大聲的說話。
張小宇也被二狗嚇了一跳,實在是這傢伙的嗓門太大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嗎?他最後選擇的是爆發?
就見二狗滿臉正氣與憤怒,衝著掌櫃的怒吼道:“我娘衝小就告訴我,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位兄弟今天幫了我,那他就是我二狗的恩人,讓二狗做背信棄義的事情,我二狗做不來,今兒個要打,你就連我一快打!”
“好!”
聽了二狗這一番話,張小宇忍不住大喝了一聲好,拍著手走上前讚許的衝著二狗點點頭,隨後對那依然處於震驚中的掌櫃的說道:“老頭兒,小爺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藥給他這事就算完,否則後果自負。”
“你、你們……”掌櫃的心裡這個氣啊,今兒個是什麼日子?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碰上這兩個窮鬼。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陽家的少主不成?你說讓我給他藥,我就得給他藥?”
聽他提起陽家,張小宇臉上帶出一抹笑容,將小魔女給他的那塊金色腰牌掏了出來,“啪”的一聲往櫃檯上一放,衝掌櫃的笑道:“陽家少主我可不敢當,不過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掌櫃的微微一怔,下意識的順著張小宇的動作往櫃檯上看去,這一看可不要緊,當他看清那物品之後,身子一晃差點倒在地上,還好一旁的小夥計激靈,一把扶住了他。
“呵呵、呵呵、這位爺,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啊,不知道是您老的身份,小老兒該死!該死!”
之前還一副天王老子第一我第二的掌櫃的,瞬時間變成了一隻哈巴狗,那張尖嘴猴腮的面龐頓時佈滿了媚笑,差點就沒把張小宇當成活菩薩給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