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彈罷,唐果滿臉希冀的看著張小宇,張小宇微微一笑,道:“這首曲子應該是主要以凝神為主,但是一有些音符則是用的不妥,所以失去了最好的作用,第一段這裡……”
張小宇馬上就把這首曲子裡面的一些不妥之處一一指出,然後又讓唐果彈了一遍,這一次張小宇又把剛才疏漏的地方再一次進行了改正。
如果五遍,一首新的凝神曲就成型了,唐果的手指在琴絃上飛舞,曲子則是從屋子裡面飄到了整個天音門的後院。
唐果的師傅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坐著,她對於青龍門之事,一直是非常的擔憂,而天音門又不以武力見長,想與青龍門爭鬥,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心神也一直不寧。
剛開始聽到唐果的曲子,她還沒有什麼感受,但是隨著唐果曲子的改動,她就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轉到了這首曲子之上,而當唐果的曲子改成,她已經是面色一片平和,什麼青龍門之事,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天音門後院裡面總共有二十多個弟子,此時都聽到了唐果的琴音,本來還有人也在那裡練琴什麼的,但這時都停下來了,這首曲子他們似乎有些熟悉,但是那種意境卻與原來大為不同,讓他們一個個聽了之後,心境平和,好像置於高山流水之間,一個個都是醉了。
當唐果的曲子停止,天音門的後院裡面久久都沒有一點動靜,但是又過了一會,大家卻是全都蜂擁而止,全都是擠到了琴音來源的房間裡面,二十多個人都擠在一個房間裡,頓時就把這小房間弄的擁擠不堪了,而唐果的師傅這時也是跟了進來,就算是她身為天音門主,但也是完全被這首曲子震撼了,這時自然要好好的問問這曲子是怎麼回事了。
“果兒,這曲子……是你彈的嗎?”唐果的師傅看到唐果坐在琴凳上,馬上驚訝的問了起來。
唐果微微一笑,道:“是的,不過這曲子是張小宇改過的。”
大家頓時哄的一聲,目光全都盯在了張小宇的身上,張小宇進來的時候,有一些弟子見到了,但卻是不知道張小宇是幹什麼的,現在聽唐果這樣一說,頓時都是對張小宇無比驚訝了。
唐果的師傅這時頓時說道:“張先生果然神人也,上次給果兒改的三首曲子,就已經是讓我們驚訝,現在你竟然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就能把這首曲子改的如此完美,就算是我們天音門的歷代宗師級門主也要不及了。”
張小宇哈哈一笑,道:“啊姨你可太客氣了,我其實對音樂也是不太明白的,我就是用功夫方面的事情來改動的,或許你們天音門的音樂,本就是一種功夫,只不過後面卻是沒有把這種功夫融入進去了。”
唐果的師傅連連點頭,道:“是的,我們天音門身為外隱門一員,以前確實是把功夫融入到音樂當中的,當初我們的先人,那時一琴在手,就算是千軍萬馬,那也是一曲制敵,只不過些年,我們卻是沒有把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發揚光大,反而是給荒廢了。”
“好了,大家都散去吧,讓果兒與張先生接著研究。”唐果的師傅把大家趕了出去,這時候她真的不想讓別人打擾兩人。
天音門的弟子裡面有不少都是年輕人,而且都是年輕的少女,她們對於音樂方面的造詣那也是相當的高深,如果張小宇在別的方面很強,那她們只怕不會在意,但是張小宇在音樂方面竟然有如此的造詣,那就是完全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之心,一個個小姑娘都是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張小宇。
這讓張小宇好不受用,他就是喜歡被人用這樣的目光看著,這時自然要擺出一副很牛x的形象來。
“行啦,人都走了,就別在那裡擺造型了。”弟子們一出去,唐果就哭笑不得的提醒了張小宇一句。
張小宇嘿嘿一笑,道:“你沒有認為我這樣很帥嗎?”
唐果啐了張小宇一口,道:“你是很帥,可是你還想再勾引走我們天音門的幾個女弟子啊?”
張小宇哈哈一笑,道:“勾引走就不必了,但是讓她們看看帥哥還是有必要的嗎。”
唐果現在對張小宇也算是瞭解一些,知道這個傢伙的臉皮厚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馬上轉移了話題,又是與張小宇研究起曲子來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張小宇與唐果都是在這個房間裡面渡過,待到吃晚飯的時候,兩人才走了出來。
天音門吃飯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大食堂,包括門主在內,大家都在一起吃飯,而張小宇這個唯一的男人,更是吸引了這裡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換成另外一人,這時候肯定會有些手足無措,可是張小宇卻是揮灑自如,還能故意的耍耍帥,引得那些女弟子們更是不時的對著張小宇投過異樣的目光。
吃完飯,大家來到了院子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弟子湊到了唐果的面前,眨了眨眼睛,道:“果兒姐姐,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