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賈張氏腦海裡冒出一個念頭,整個人一哆嗦,她開始害怕起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雖說自己一大把年紀了,但架不住傻柱這人是個傻子啊。
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還是一個傻子,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情。
所以賈張氏哆哆嗦嗦轉過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傻,傻柱,你,你別亂來,我,我警告你,我都可以當你媽媽了,你,你要是亂來,我就要叫人了。”
林安腦門一頭黑線,他當即咒罵道。
“賈張氏,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
大半夜說這種噁心人的話。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張老臉。
是不是故意噁心老子?
我叫住你是想讓你賠我水杯錢,你睜開狗眼,看一看滿地的碎玻璃。
這杯子可是我剛剛從聾老太太家借來的,你不得賠我一個?”
“你,你砸我的腦門,還,還讓我賠水杯錢?”
賈張氏滿門有點充血,胸膛有點透不過氣來,感覺整個人呼吸困難,傻柱簡直欺人太甚,為什麼可以講出這麼無恥的話。
“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如果不是你大半夜在我家床頭上坐著,我會拿杯子去砸你?
所謂有因必有果,你不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還想推卸責任?
有你這樣厚顏無恥的老人嗎?”
林安大刀闊斧朝賈張氏走去,虎虎生威,來到跟前攤開手,朝著她晃了晃。
“我,我沒錢,你,你休想從我這再拿走一分錢。”
賈張氏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耍起橫來,她不信傻柱真的敢大聲嚷嚷,畢竟這事雖說自己的不對,但他也不是沒有責任。
到時候,四合院的老少爺們一定會同情自己這個老太婆,不會任由傻柱欺負。
這就是潛規則。
林安看對方那潑皮的樣子,內心估摸著恐怕讓對方就範不了。
一時之間也有點無可奈何,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腦海中不斷斟酌。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好似有人往這邊來了。
賈張氏回過頭,朝門口張望。
這一打量,黑乎乎的院子,漸漸顯露出半個身形,她看清之後驚訝萬分。
只見出現在門外的是秦淮茹。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來了?”
“你來幹什麼?”
三到聲音同時響起,夾雜在一起,令人根本分不清誰問了誰什麼問題。
“我,我先問,你,你怎麼來了?”
賈張氏做賊心虛一般,看著兒媳婦,內心疑惑,大晚上的,她來做什麼?
秦淮茹臉上驚容一閃而逝,她也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