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開口詢問,一大爺就幫他問出口來。
“同志,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們說的楊廠長是第三軋鋼廠的楊廠長嗎?”
正義使者點了點頭,隨後解釋道。
“今天中午,我們所長就接到第三軋鋼廠辦公室打來的電話,說是會有保衛處的同志來通知我們抓人,但實則卻是一個誤會,讓我們過來一趟,親自解釋一下來龍去脈。”
說到這,他轉過頭看向陳科長,淡淡說道。
“其實何雨柱同志確實是第三軋鋼廠的員工,我已經從楊廠長那驗證過這個訊息的準確性,所以這一切都是你陳科長,濫用私權,肆意妄為,抓錯人,還洋洋得意,自大喜功,可以說徹底的犯了根本性原則,這方面也是楊廠長讓我們警告你,讓你不要忘了誰給你們的權利。”
“是人民給了你們一切,你們更要堅守對人民的承若。”
聽到著,陳科長還不死心的問道。
“可,可是竟然楊廠長能通知你們,為什麼他不乾脆找人來我這說一聲?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關於這個問題,兩位正義使者也不知道,他們搖了搖頭,隨後說道。
“這就不清楚了,陳科長,記得寫份報告,明天交上來,雖說你是廠裡保衛處的同志,但你並不只是代表廠裡,你更代表了一部分集體利益。”
陳科長知道,寫報告書其實就是檢討書,之所以不給廠裡,而是給他們,是因為自己的這個崗位有特殊性,不單單和廠裡有關。
所以他只好點頭認罪。
林安站在一邊,全程聽下來後,他隱隱有一種猜測。
他知道楊廠長為什麼不叫人來告知一聲,反而直接去通知正義使者,因為信不過。
間接的證明了楊廠長的處境有多不利,試想一位廠長,為什麼會認為自己的意見傳達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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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架空了,再加上陳科長是李副廠長的人,為了拍馬屁,很有可能倒打一耙,說不信楊廠長會幹出給別人開後門的齷蹉事,到時候來傳達資訊的同志怎麼說?
說了,就等於承認,不說就等於楊廠長的面子被丟在了河裡,一文不值。
所以楊廠長不能叫人來,也不能親自來,反倒去和正義使者們溝通,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畢竟陳科長可真不敢去對著他們問,楊廠長是不是給人開後門了?
陳科長要真是這麼傻,也不至於做到這個職位上。
眼見沒事可做,兩人隨後駕車離去。
陳科長一臉不服氣的朝著林安,一大爺說道。
“對不住了兩位,這次誤會,實屬誤會,都是有小人從中作梗,你們放心,我一定饒不了他,這種破壞團結的小人,簡直無法無天,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啥也不說,我這就去把他抓來,好好問問,到底是誰指使,竟然幹出誣陷同事的事。”
林安和一大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畢竟不能把人得罪死。
嘴上直說,陳科長說的對,這一切都是誤會,沒事,我們不用賠償。
林安則是在想,陳科長這人心胸狹窄,未必在以後的道路上,不會給自己下絆腳石,因此當務之急先穩住他,秦淮茹那事才是重點。
隨後,林安和一大爺一前一後走出大廳,來到了外面。
這個時候,距離一點鐘已經不到十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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