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科長一聽,許大茂說的對啊。
哪有學徒等著師傅去打飯的,什麼叫師傅?
那是父親一般的存在,孝敬都來不及,還敢怠慢?
“傻柱,竟然你說有工牌,那好,你拿出來給我們看一看,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走一個壞人。”
陳科長兩眼眯起,面帶歉意,實則內心早已給傻柱判了死刑,因為他相信許大茂更勝過傻柱。
“這,這我拿不出來。”
“什麼?那你到底有沒有工牌?”
“我,我現在沒有,但,但很快就會有的。”
林安裝作不服氣的樣子,令人看了直呼他在嘴硬。
但只有身旁的一大爺才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話音剛落,周圍一片譁然,身後的幾位女工也露出驚惶未定的樣子,她們才知道傻柱會是這樣的人,還以為易中海領著他來吃飯,兩人都是工廠裡的人。
哪能想到,竟然是兩個罪犯。
尤其頭一次見到這麼猖狂的罪犯,竟敢公然挑釁保衛處,偷取國家財產。
內心不由暗暗咋舌,心想真的漲見識了
“我拿不出工牌,不是因為我沒有,而是負責登記崗位工作的同志,還沒來得及發給我,所以我有沒有工牌,都無法改變我是第三軋鋼廠的員工,這一事實。”
哪知林安說了這話,許大茂和陳科長臉上如同開花一般,笑開了顏。
這不就是強詞奪理嗎?
什麼叫沒有工牌是因為登記崗位的同志還沒有發?
難道傻柱不知道,登記崗位和頒發工牌是同時進行的嗎?
他以為他是誰?
走後門嗎?來一個先上車後補票?
許大茂再也憋不住了,他笑著說道。
“傻柱啊傻柱,我沒想到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
更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邪惡份子。
更是國家的蛀蟲,一個厚臉無恥的潑皮。
以前就知道你仗著自己能打,為非好歹,沒想到如今膽大包天,都打主意打到了國家頭上。
如果不是我帶著陳科長即時制止你的行為,恐怕不知道食堂會損失多少財產。”
陳科長點著頭,非常認同許大茂講的話。
這個時代,一切都是分配,不是你用錢買,你就覺得沒問題了,要知道所有的物資都是極少的,是需要保障每一個人的權益。
所以這不是一個給錢買飯就能說得過去的時代。
正因如此,許大茂和陳科長才敢興師動眾的跑來問罪。
“好了,耽擱了不少時間,也給你留出解釋的機會,這下徹底沒話講了吧。
來人,給我把兩個人都帶走。”
許大茂站在一邊,看著保衛處的同志把傻柱和一大爺押著帶走,內心說不出的舒暢,恨不得回家連喝幾碗酒,好好慶祝一下。
“陳科長英明神武,不虧是我們第三軋鋼廠的守護神,有陳科長在的一天,任何宵小都翻不起浪,我看這傻柱簡直往火堆裡撞。”
許大茂巧舌如簧,一頓恭維吹噓,讓陳科長連連擺手,嘴上說著不敢當,不敢當。
但內心早已接受了這個評價,心想許大茂這人不錯,以後值得深交往來。
一邊想,一邊舉起手拍了怕許大茂的肩旁,臉上和藹可親的說道。
“許大茂同志,這一次你檢舉有功,我會向你的直系部門報告,實事求是的報道這次情況,順便給你美言幾句,不會讓你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