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想不到,這麼大一把年紀竟然為老不尊,幹出偷雞摸狗的事,你可真是敗壞你們老賈家的風評啊。”
“就是,枉我以前還叫她一聲奶奶,沒有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竟然倚老賣老,去偷雞,又裝暈,實在是離譜,真的離譜。”
“……”
劉海中看著眾人因為自己一言,群情激奮的指責起賈張氏,內心不由非常舒暢,這種感受就是他一直以來都在尋找的權利。
但沒曾想,這個時候,一聲輕笑響起。
“二大爺,你特麼是不是和賈張氏有仇啊?賈張氏一把年紀,能幹的了偷雞的活?要知道賈張氏平時最看重自己的那張老臉,寧願餓死也不吃秦寡婦來路不明的食物,你確定老母雞真的是她乾的?”
林安一臉不屑的看著三大爺,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就是個大傻叉。
氣的劉海中牙齦癢癢的,肥胖的身子都抖索起來。
賈張氏眼神畏畏縮縮,她不敢去看眾人,也不敢回應傻柱的話,因為比起自己來,她更在乎棒梗的未來。
“傻柱說的有道理啊,我看平時賈張氏最喜歡對秦淮茹說的就是禮義廉恥,能天天講這種話的人,我還真不信會幹出這事來。”
“我也聽見過,上次在院裡洗菜的時候,就聽賈張氏罵秦淮茹蕩婦,天天不知道去哪,拿食物回家,而且那個時候罵的可兇了,秦寡婦哭的稀里嘩啦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回憶起賈張氏的過去,認定她並不是偷雞的兇手。
可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撲通一聲躺在地上裝暈?
忽的,有人想到了剛才小溜溜的話。
他焦急的大叫一聲。
“我知道了,是棒梗,就是因為剛才有人說棒梗,賈張氏才突然裝暈的。”
“沒錯,我也想起來了,是小溜溜說的棒梗也在院子裡玩,然後賈張氏就暈了過去,不對,是裝暈了過去。”
“難道說,偷許大茂家老母雞的是棒梗?”
大傢伙越說越興奮,越想越覺得沒錯。
“不,不是棒梗,其,其實就是我,是我偷的,是我為老不尊,不管棒梗的事。”
賈張氏滿臉慌張,連連擺手,激動不已,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波髒水,而她身後的棒梗則躲在陰暗中,沒有一絲一毫為奶奶出頭的打算,更不打算承認任何錯誤。
“賈張氏,別在說了,你想替棒梗背黑鍋的心情,我們大家都理解,但錯了就是錯了,你以為替人承擔罪行,就不用擔責了嗎?”
“不但棒梗要懲罰,你作為他的奶奶,還想要包庇他,也得受到懲罰,你們兩個,誰都逃不掉。”
一大爺嚴厲的目光看向賈張氏,宛如利刃直戳她的內心,一瞬間她控制不住,老淚縱橫。
“兒啊,你死的早啊,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淪落到被所有人欺凌的下場,可伶老天不開眼,為什麼收走的不是我的命啊,要是你還活著,怎麼可能會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嗚嗚~~~”
秦寡婦感同身受,一瞬間撲入賈張氏懷中,跟著抱頭痛哭。
一大爺皺著眉頭,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大傢伙低頭不見抬頭見,把事做絕了,也不能夠啊。
突然,他想到許大茂。
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所有的事都是許大茂這混小子惹起來的,只要他點頭,別說一切事都能了結,甚至自己還能落一個寬宏大量,處事公平的好名聲。
可是許大茂會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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