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看著這群大媽說的好聽,但眼神中對自己的仇視可是沒有一絲減輕,想來一個個都準備好以後怎麼對付自己。
而且林安說實話,也忍他們很久了,他發現自己的心態出現了問題,原本沒有工作,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儘量少和這群鄰居碰面,以免無端起爭執。
沒曾想,好傢伙,原來一直沒忘記他,一出事就想著如何打壓,甚至因為他失去工作,導致沒有小恩小惠給到他們,而記恨起來。
要知道以前院子裡哪戶人家出點什麼事,比如修補漏水,結婚隨禮,出大頭的可一直都是何雨柱啊,理由都說他單身,一個人一個月三十五塊五花不完,所以應該多付出。
你聽聽,這叫什麼話,因為你錢多,所以你就得花,而且還不能花在自己身上,得花在別人身上。
真的氣死人!
如今事業在家,失去了經濟能力,也就不參合這些雜事,這群人就懷恨在心,把自己多出的一份錢,都記在了他頭上,日積月累之下,心底的陰暗越來越深,直到徹底仇恨。
林安是萬萬沒有想到,即使他來自那個被稱為史上最殘酷冷漠的二十三世紀,也沒有這麼一群自私自利到極點的人。
付出被當成理所應當,自願被強迫,幫助成為了一個人的人設,這叫什麼?
這特麼不就是吃人的社會嗎?
念頭急轉之下,林安徹底的明悟了,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被動防禦,這一次他要主動出擊。
“三位大爺,我何雨柱也想心平氣和的說話,可你們硬是不給我這個心平氣和的環境啊。”
“我特麼哼著小歌,燉著雞湯,許大茂就一把踹開房門衝了進來,二話不說開口就是質問,我母雞被你偷了,你還我母雞。”
“你們告訴我,我怎麼好好說話?難道讓我微笑以待,好生伺候?”
“也不是不可以。”
許大茂躲在婁曉娥的身後,賤賤的說了一聲。
“我去你大爺的,許大茂,你再說一遍試試。嘿,還真特麼給你臉了,看我不削死你!”
三位大爺,也看又起事端,急忙開口說道。
“剛才說到哪了?是院子裡下午還剩哪些人對吧?”
“沒錯,剛才就是說到這,被打岔了。”
二大爺,三大爺,你一句,我一句,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一大爺逼視著傻柱,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隨後,對著大傢伙嚴肅的說道。
“請今天所有留在院子裡的人,都往前走走,都走到前面來。”
“許大茂,你看看,這些人裡面,有沒有和你鬧過矛盾的?”
許大茂眼神瞄過每一個人身上,都感覺自己似曾相識,隱隱約約就覺得對方和自己吵過架,心頭不由一沉。
不會是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在算計我吧。
就在許大茂沉思之時,一道幼稚的聲音響起。
那是李大嬸家的四歲萌娃,小溜溜。
“棒梗哥哥,你怎麼躲在裡面啊,你快出來啊,下午我都看見你在院子裡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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