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綺年頓住腳步,暗贊二皇子妃動作快,她才走了一會兒,竟然組織眾人募捐了,聽動靜還準備結束了。
接著有丫頭來稟,看到羅綺年往哪哪休息去了。然後廉郡王妃一臉不能便宜了羅綺年的樣子,帶領眾人去客院“逮人”。
羅綺年趕緊轉身往花園走,暗道黑衣人應該帶她去花園等著的,這樣就不用她多走那麼多路。急忙忙趕路,終於在眾人面前來到花園。
廉郡王妃驚叫:“羅夫人為何在此?你不是去客院休息了嗎?”
羅綺年暗暗搖頭:廉郡王妃不會裝啊,忒假,假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必有故事。
不過假也有假的好處,不用她絞盡腦汁演戲。
“哦,方才累了,正準備找出客房歇息來著,哪知貴府丫鬟在帶我去客房的途中不慎遺失銀子,她太焦急,我就叫她回去找了。不曾想她找了許久不見回來,我也不認路,就在此處歇腳,預備一會兒回花廳。”
“花園裡芳菲盡開,蜂唱蝶舞,別有一番滋味。”
著過來給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見禮。
廉郡王妃訕笑:“大概是新來的丫頭不懂規矩,哪裡有將貴客丟下去幹自己的私事的。回頭等我查明瞭,定要重罰她。”
羅綺年微微一下,別人府裡的事兒,不便參合。
廉郡王妃:“既然羅夫人再次,大家就不用去客院了,都回去繼續賞花玩耍吧。”完掩嘴一笑:“方才二皇子妃領頭捐首飾銀錢給梅縣受災的百姓,以期幫助他們重建家園,羅夫人準備捐多少銀子呀?”
“盡我之力。”
曹夫熱人剛失了貴重首飾,心裡不平衡,卻不好究根問底,顯得家子氣。韓夫人卻不同,自恃身份尊貴,世家子出身,卻斤斤計較。聞言嗤笑:
“好生含糊,你有百萬兩金銀,謊稱只有一萬兩,傾盡全力不過捐三五千,白掙得個菩薩名聲。”
羅綺年不想話,不想辯解,可是韓軒身在官場,名譽極為重要,她是她的妻子,她的一言一行皆代表著他,容不得懈怠偷懶。
『揉』『揉』鬢角,睏倦開口:“百萬兩銀子睡夢中常見,現實委實拿不出來。我們韓家泥腿子出身,來京都發展不過四五載,名下生意雖好,餘下的錢財卻不多。
不敢同眾位世家夫人相比,刮鍋掃罐不足二十萬兩,還有家人要養活,生意要照顧,六萬兩是我們韓家能拿出的極限。”
韓夫人嗤笑:“氣就氣,不願意捐錢財給梅縣的百姓就承認。悅己坊和鄉味居日進百金人所公知,捨不得就捨不得唄,怕人笑話啊。”
“唉——”羅綺年嘆口氣:“生意要真這麼好做,下無飢餒矣。”話鋒一轉:“泥腿子出身,根基尚淺的韓家捐六萬兩,不知世代累積的韓夫人捐多少?總不能比不上泥腿子吧?”
一口一個泥腿子,一口一個世家,把先前韓夫熱嘲弄羅綺年的人堵得噎得慌。
韓夫人氣極,口不能言語。她只捐了隨身戴著的一套首飾,價值不過五千兩,和六萬兩比起來少太多。眾位夫人臉上也火辣辣的,就連捐了祖母綠、東珠攢花等的也頗覺羞惱。
“我們世家積累的是學識,講究修身養『性』為人處世之道,才不像你們泥腿子慣鑽錢眼!”
“哦,家教啊。”羅綺年輕哂:“見識了,不敢恭維,還是我們泥腿子好,誠實。”
忽然,孫若琳的貼身丫鬟哭著跑到孫夫人身邊,壓低聲音道:“夫人不好了,大姐不見了。”
孫夫人皺眉,語氣十分嚴厲:“注意舉止,仔細稟與我。”
不待那丫鬟細,一位和孫若琳玩得好的貴姐問:“呀,彩玉,你家姐呢?我正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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