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是來看服部先生的,他上次救了我,我來看看恩人不行嗎?”
銀時這個混蛋,她除了來看他,還能來幹嘛?真是神經病,居然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他什麼時候救了你?”銀時氣得連說話都開始結巴。
“啊,那次,這位舞小姐被一群混混調戲,我剛好見到,就幫忙教訓了一下那群傢伙。”
“喂喂喂,你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吸引人了?難道那群混混的眼睛瞎了?”
“呵呵,”舞輕橙滿臉微笑地望向銀時,“銀時,難道你不知道一件事情嗎?當你認為所有人眼神有問題的時候,那隻能說明你自己的眼神有問題,是,你認為我長得不好看,可是這根本影響不到我吸引其他的人,是吧?”
“啊?你這個傢伙是笨蛋嗎?果然是笨蛋沒錯。”
這時,一旁的服部全藏說對銀時說:“那個,你們倆打情罵俏改天吧,我們要不要趁現在跑?”
如果不跑的話,他們兩個有可能被不知道為什麼在醫院裡的猿飛菖蒲整死的。
“你們為什麼要跑?”舞輕橙問道。
“還不是因為……”
銀時的話還沒說完舞輕橙就看到遠處的猿飛菖蒲正往這個方向走。
糟了!還是不要讓對方知道她來看銀時。
為了避免碰到,舞輕橙笑著對身後的兩人說:“那個,銀時,服部先生,我先走了,你們自己保重,再見。”
“喂,你這個女人真是……”銀時氣得半死,她不會真的只是來看旁邊的這個叫服部全藏的傢伙吧?
回去的路上,舞輕橙嘆了一口氣,她停在了半路上,奇怪,為什麼她要這麼躲著猿飛菖蒲呢?她又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現在這樣逃開,好像有點做賊心虛。
多日後,夜裡的歌舞伎町的街道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忙著準備歡慶每一年的祭典。
陪酒店,阿良問道:“輕橙,阿妙,我們要不要去玩啊?難得祭典,街上肯定很熱鬧的。”
“好啊。”
“去哪兒玩?”志村妙問道。
阿良對兩人笑了笑:“呵呵,秘密。”
於是,她們三個一起去了歌舞伎町最繁華的地方,參加祭典大會。
而另一方面,銀時他們卻為自己不能參加慶典而煩惱。
別人都可以肆無忌憚地玩,他們卻要躲在寺廟裡裝鬼嚇人,誰讓町上每年都有人要來扮演這樣的角色,沒辦法,為了這種在歌舞伎町活下去的規則,他們不得不放棄去玩的機會。
走到舉辦試膽大會的寺廟門口,志村妙的表情變得很不安:“那個,輕橙,阿良,我真的很不擅長這個啊!”
“好了啦,好了啦,偶爾來來也不錯啊。”阿良轉身安慰著害怕的志村妙。
看著志村妙的表情舞輕橙有點想笑,平時把眾人整的沒有一個敢有怨言的志村妙,居然會害怕這種虛無的東西,怎麼和銀時一個樣子?
一路上,志村妙緊緊地靠著她和阿良,阿良無奈地說道:“阿妙,我說你不要靠得那麼緊了,這樣我們很難走路的。”
“我真的不行的啦,阿良,輕橙,你們兩個不要扔下我啊。”志村妙的表情變得異常可怕,“我真的很怕,千萬別扔下我啊!”
阿良的臉上冒出了冷汗:“那個,阿妙,我覺得你的表情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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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飄然冒出了一個吐著長舌頭的白骨。
“啊……”志村妙妙先是大喊,然後立刻衝上去抓住了那個白骨,狠狠地砸成了粉末……
“……”
舞輕橙和阿良愣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傢伙的戰鬥力也太爆表了。
砸完了之後,她立刻跑到了她們的跟前說道:“啊,討厭死了,好討厭,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