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房間很大,她可以自由活動,高杉也不會虐待她,現在的她就是一個生活高階的囚犯。
而且自從她和高杉上次吵過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個房間。
舞輕橙知道高杉生氣了,無所謂,反正她和他已經撕破臉皮了,她再也不想和他再糾纏下去了,這樣只會讓雙方痛苦。
可是現在她到底怎麼才能逃出去?鑰匙在高杉那裡,如果高杉不來,她要怎麼拿到他手中的鑰匙?就算拿不到鑰匙,也要騙他把腳鐐和手銬解開。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來島又子進來送飯了,但是她的臉色很是不爽,直接把東西摔到了桌子上。
“給你吃的。”
來島又子特別生氣,晉助大人到底要把這個舞輕橙留在鬼兵隊什麼時候啊?
她一看到這個人就心情不爽,偏偏還要天天給她送飯。
“等等,來島小姐。”在來島又子要出去之前,舞輕橙叫住了她。
“有事嗎?”來島又子惡狠狠地轉身問道。
“呃……”
舞輕橙抽了抽嘴角,這個表情,像極了因為銀時吃她醋的猿飛菖蒲,情況還真是像,一個因為銀時,一個因為高杉,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總是被銀魂裡的女性角色討厭。
“來島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知道你一點也不希望我留在這裡,所以我想讓你幫助我逃跑。”
“什麼?你想逃跑?”來島又子的臉上出現了吃驚。
“沒錯,你曾經說過,我不瞭解高杉,是,我非常不贊同他的做法,所以我們之間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也許真正瞭解他,懂得他內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見來島又子不說話舞輕橙繼續說道:“我一直都和他對著幹,阻撓他,我知道,我和他永遠都回不到從前了,雖然我們早就認識了,可是我不在的這些年,陪在他身邊的人,是你。”
來島又子最終放下了心中芥蒂,問她:“你不喜歡晉助大人了嗎?”
“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了。”
舞輕橙笑了笑,從產生分歧開始,他們都已經越走越遠了,或許,他們兩個都沒有真正瞭解過對方吧!
高杉正坐在視窗看月亮,他這麼做到底對不對?這樣下去,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會越隔越遠。
“晉助。”
聽到河上萬齊的聲音高杉轉身問道:“怎麼了?”
“你最近一直心神不定。”
“然後呢?”
“你要一直把舞輕橙留在身邊嗎?”
高杉剛要說話來島又子就闖了進來,她一臉的焦急地對他說:“晉助大人,舞輕橙暈倒了。”
“什麼?”
高杉跑進了舞輕橙的房間,看到她正倒在地上,她的手上、腳踝上全是傷口。
“輕橙。”他立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人,轉身問來島又子,“她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來島又子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剛才送吃的給她,進來就看到這種情況了。”
夜裡,鬼兵隊。
“總督大人,這位小姐的身體很虛弱,腳踝和手腕處的傷口恐怕是長時間戴手銬和腳鐐造成的。”
“原來是這樣。”高杉拿出了鑰匙,輕輕解開了手銬和腳鐐。
“你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