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橙欲哭無淚,她試著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喂,你這個廢柴,為什麼你會答應這麼扯的事情?你是白痴嗎?你絕對是白痴!”
“哎?什麼?這樣銀桑我很吃虧好不好?”
銀時才不會承認剛才他的心亂的要死。
“你……你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啊!如果你不做,她也不知道啊!為什麼你總是在這些事情上這麼較真?啊?我看你就是想佔我便宜,你這個混蛋!”
“便宜?”銀時一臉嫌棄,在她身邊轉了幾圈,“你身上的便宜在哪裡?”
“你……”舞輕橙伸出的手又放了下來,努力壓抑著快要爆發的怒火,“你居然會聽神樂的話,你在把我當三歲小孩耍嗎?”
銀時的冷汗直流,他感覺到眼前的女人都要殺人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武士不做無法兌現的承諾,武士的靈魂不允許銀桑我違背承諾。”
“你去死!”
忍不下去了!
舞輕橙剛拔出劍準備刺過去,玄關的門被開啟了。
“那個,輕橙,銀時,打擾到你們打情罵俏真是對不起,看來我和流川來的真不是時候。”
打情罵俏?
聽到這四個字,舞輕橙感覺自己都要岔氣了,她怒氣衝衝地看了過去,原來是流川和桂來了,現在那兩人正用戲虐的表情看著她和銀時。
“白夜叉,怎麼了?又惹輕橙生氣了?”流川笑著問道。
“切,誰和這個傢伙打情罵俏,流川你是被太陽曬壞腦子了嗎?”
桂笑著問道:“輕橙,銀時是不是又哪裡惹你生氣了?”
“他……”舞輕橙指了指銀時,然後恨恨地轉身,“算了,沒事,剛才被狗咬了,難道我還要還回去嗎?”
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根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對了,假髮,你來這裡做什麼?”銀時問道。
“不是假髮,是桂!”桂說著坐在了沙發上,“我在路上碰到了流川,所以問了一下這次疫病的治療方法,因為這次的瘟疫,很多攘夷志士已經病倒了,現在的情況很危機,要是不及時救治,後果不堪設想!別說國家了,現在我連同伴的命都保護不好。”
“假髮……”
舞輕橙看著桂,他的情緒很低落,想必這幾天也因為疫病的事寢食難安吧!
“不過剛才流川對我說輕橙去找辦法了,所以我就和他一起過來萬事屋看看。”
想到疫病,舞輕橙平復了一下心情,急忙把剛才在書上找到的那一頁翻給流川看。
“流川,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方法?”
流川治也接過書仔仔細細地看了很多遍,他的情緒變得異常激動,忙抬頭說道:“是這個病沒錯,沒想到輕橙你真的會找來這本書,這下,鄉下的大家有救了,江戶也有救了。”
“真的嗎?”所有人幾乎同時問道。
流川治也用力地點了點頭:“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會想辦法調出解藥,少則一天,多則三五天。”
“放心吧!流川,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你,輕橙。”
“不客氣。”
舞輕橙笑著說,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正在和銀時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