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動,你全身都是傷口,手腕、胳膊、腿上還有腳踝都被劍劃成重傷,醫生說你的手腕和腳踝的傷口要是再深一點,你整個人都要殘廢了,再也無法行走了。”
“近藤桑,別說殘廢了,要是再遲一些救治,恐怕生命都會有危險。”
土方雖然是和近藤勳說話,但是他的目光一直看著舞輕橙,似乎要詢問什麼一樣。
“近藤桑,我是怎麼回來的?”
她需要知道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美女啊,是旦那揹著你回來的。”沖田總悟走上前,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旦那和你一樣全身都是血,他揹著你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真選組,當時他說了一句趕緊送你去醫院,然後就暈了過去,現在還沒醒。”
“什麼?嘶……”舞輕橙準備起身,可是手指傳來鑽心的疼,牽動了全身,這種感覺,像極了五年前被囚禁時的痛。
近藤勳立刻按住了她,他笑著勸道:“你不能再動了,你的手指要是不好好恢復,可能永遠都恢復不了了,到底是什麼人?會對你和萬事屋下這樣的狠手。”
原來是銀時救了她!
渾身是血?難道銀時和夜進行了一場死戰?
“近藤桑,我想見銀時,我要看看他怎麼樣了。”
“先管好你自己再說,舞輕橙。”土方靠在病房門口,吸了一口煙,“醫生說以你現在的狀況絕對不可能移動,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那個天然卷雖然和你一樣受了重傷,可是他的體格比你好多了,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擔心你自己。”
“可是……”舞輕橙還是不放心,那個笨蛋為了她受那麼重的傷,不看到他平安,她怎麼可能安心?
“別可是了。”
土方慢慢走近,湛藍色的眼睛一直盯著她,似乎要猜透一切。
“現在我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希望您可以如實回答。”
“十四,別這樣,輕橙她才剛醒過來,讓她多休息幾天。”近藤勳勸道。
“就是,土方先生你怎麼不去死啊。”
沖田總悟已經扛起了火箭炮準備攻擊土方。
“我沒事,近藤桑,隊長。”舞輕橙阻止了勸阻的兩人,然後抬頭迎上了土方的目光,“副長要問什麼?”
“第一個問題,上次來真選組那個陌生人是不是來找你的?那個人是誰?”
“是,他是纏了我五年的一個惡魔,是我一直都無法擺脫的夢魘。”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你要留下一封辭職信說自己要離開?”
“因為我想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第三,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呵,發生了什麼副長難道猜不到嗎?”舞輕橙自嘲地笑了笑,想握緊手,但是手指卻痛不欲生,“是我自己技不如人,獨自去找那個人,但完全不是對手,被打傷之後不屈服,最後被折磨得暈了過去。”
土方沉默了,臉色很沉。
舞輕橙低下了頭,鄭重說道:“身為真選組的人,真是有點丟人,近藤桑,副長,真是對不起。”
三人都沒有說話,舞輕橙覺得氣氛有點壓抑,因為她感覺這三人彷彿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抬頭,果然如此,他們的臉色比她都難看。
“喂,你們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有點嚇人,我的傷,很快就會好了。”
近藤勳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可在舞輕橙看來,那笑容有點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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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吧!輕橙,我們先走了。”
心裡一陣感動,雖然在懷疑她,但他們對她的關心,是真心的。
“我知道了。”
三人走後舞輕橙一直在想著銀時的傷勢,剛才土方他們沒有明確告訴她情況。
難道說銀時受傷已經嚴重到他們要瞞著她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