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總是默默承受一切,不告訴任何人,那個男人活著的事情要不是他讓假髮陪著她一起去鄉下看流川治也的話,到現在估計也不願意說出實情吧!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
不願意傷害任何人,但是卻去參加了攘夷戰爭,冷靜、睿智、充滿自信,雖然劍術不是那麼精湛,可是卻有很多的同伴尊重她。
他還依稀記得當初她為了他和矮杉殺了人,整整幾天渾渾噩噩一言不發,難以接受現實。
如果當時戰場上的他們是惡鬼的話,那她就如同辰馬說的那樣,是那個令人作嘔的時代的一絲光線,儘管是如此微弱,可是也照亮了很多的人。
也難怪夜會對她念念不忘,五年了還會找上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世上能有幾個?
不論如何,這次他再也不會眼看著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再一次在他的面前消失了,他想這點對於矮杉那傢伙也是一樣吧!
銀時說道:“舞輕橙啊,你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
五年前矮杉和辰馬都說過,這個女人好像從一開始見到他們就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認識了他們四個很久,其實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
回到萬事屋銀時就喊道:“神樂,神樂。”
叫了幾聲沒有人應聲,銀時說道:“奇怪,小鬼怎麼不在家啊?去哪裡了?”
他把背上的人放在了沙發上,這時候客廳電話響了起來,銀時走過去接了電話:“喂,這裡是萬事屋,哪位?”
“萬事屋的。”
“哦,是大猩猩啊?什麼事情?”
“什麼大猩猩,我是近藤,還能什麼事情啊?輕橙她還沒有回來,她和你關係那麼好,我只是想問一下她有沒有在你那裡?因為十四規定晚上回真選組的時間是十點,所以……”
銀時翻了翻白眼,這個青光眼管得還真寬。
“啊,在萬事屋,因為喝了點酒,所以我帶她來這裡休息了,你告訴多串君,讓手下這麼拼命工作是不行的,她一直在和我抱怨多串君壓榨她啊。”
近藤勳的語氣都是不相信:“啊?真的假的啊?輕橙會說這種話啊?我怎麼不信?你可不要亂說。”
身後的土方說道:“切,怎麼可能啊?那個天然卷的話你也信?既然知道人在他那裡就好了,明天記得告訴她回屯所,還有工作。”
“啊,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工作怎麼那麼多?我會轉告她的。”
近藤勳笑了笑說:“好,那你好好照顧她,再見了啊。”
掛了電話之後銀時看著沙發上睡著的人,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要去真選組啊?當稅金小偷有什麼好的。
難道說她去真選組是為了矮杉嗎?
想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矮杉那個傢伙還真是幸運,這個女人肯為了他去為幕府做事,明明幕府在十年前殺了她的父親舞司,五年前殺了她最在乎的叔叔雨宮宸,可是她還是願意忘記曾經的不快去面對這一切。
銀時把舞輕橙抱到了自己房間,神樂的壁櫥她是沒辦法睡的,她又喝了酒,總不能讓她睡沙發吧!
放下舞輕橙後,他輕輕替她蓋上了被子,誰知她翻了一下身,雙手挽上了他的胳膊。
銀時的眉輕跳了一下,這個傢伙真是會玩火!
“喂,好歹我也是個男人,你這樣沒有警戒,不怕我做什麼事情嗎?”
舞輕橙依舊沒有反應,銀時慢慢掰開了被她握著的手,真是無語,喝醉酒竟然睡得這麼熟,還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抱著一個男人的手。
頭髮有點亂了,銀時輕輕把她紮起的頭髮放了下來,瞬間,如瀑髮絲傾瀉而下,散落在枕頭上。
原來,她的頭髮已經這麼長了。
想到五年前,她還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假小子。現在睡著的她,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以往漂亮的紅眸,也沒有了平時的冷靜和淡然,薄唇在月光顯得那麼誘人,讓人忍不住想品嚐一下。
奇怪,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想法,果然,自己喝酒也喝得有點頭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