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已掛滿了淚痕,精緻的妝容被淚花帶走了,看不清輕橙面上的表情。只有那雙哭的紅腫的眼睛才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傷心,孤獨無助。沉浸在悲傷的世界無法自拔。
輕橙不知道的是她身後現在多了兩條小尾巴。
“威哥,這怎麼辦?”一個身形猥瑣的男子問道。
“打暈帶走,扔到雪山裡。”被稱為威哥的男子說道。
一語畢,就悄無聲息的摸到了輕橙的身後,對著脖子就是一手刀。輕橙只是感覺脖子吃痛,便昏了過去。
威哥直接把輕橙抗在了自己肩上,帶著猥瑣男就就往雪山走去。
本來他們是想做的別的事,但看到輕橙的大花臉,一臉死人氣,就覺得晦氣。把她扔在雪山深處就趕緊離開了。
這大冬天的,山裡這麼冷,誰回來這大山裡,威哥才不擔心會有人經過,很放心的和猥瑣男去交差了。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雪山裡多了兩排腳印……
不知過了多久,輕橙發現自己伸出無邊無際的黑幕中,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瀰漫著刺骨的寒意。下意識的把自己抱成一個團。
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為什麼感覺我的心好痛?
一連三個問號,輕橙的眉頭一皺,感覺心空空的,鑽心的疼從心口向四肢蔓延,小手緊緊捂了心口。
漸漸的腦海中的記憶也清晰可見,高大的建築物,華麗的舞臺,耀眼的燈光,紅毯之上……
“輕橙,對了,我是大明星輕橙!”
還不等輕橙有所反應,腦海中的畫面突然切換成了古色古香的紅紗幔帳玉兒,傾楠,輕柔……一個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浮現在輕橙的腦海中。
“對了!我穿越了,也叫輕橙!舞輕橙!”輕橙呢喃細語。
腦海中的畫面像走馬燈一樣回放著,最後定格在聞人軒那冷漠決絕的臉上。
那深邃黝黑的眸子就像一把利劍劃破了輕橙水平如鏡的心海,瞬間墜入深海。
輕橙只覺得現在身上好冷好冷,眼皮子像打架一樣,很重。好想睡著,睡著了就不會有那些煩心事了。
就在輕橙閉上眼的那一刻忽然感覺身上有了一些暖意,依稀之中看見了一個男子的身影……
聞人軒以為輕橙去了美人居,也不讓玉兒風七去尋她。可能是自己太驕縱,太寵舞輕橙了,讓她好好在外面反省幾天。
就在輕橙離家的第二天,聞人軒接到了來自都城的喜帖——哥舒榮軒和舞輕楠的成親喜帖。
聞人軒本來就在氣頭上,安排好了府中的事宜,直接帶著風一,風三就離開了王府。
而輕橙的那一邊……
“哥哥,這姐姐就是當初在城裡幫我的,你在哪遇見她的?”說話的女子就是當初輕橙在美人居救下的圖雅,只見她坐在輕橙的床上,滿臉擔憂。
“雪山!我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昏倒了,周圍只有她一個人。你哥我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只好把她帶回來了!”
冰也沒有想到他只是去雪山上打獵,獵物沒找到,卻帶回來了一個女子。只好先把她放到妹妹圖雅這裡,不曾想這女子還幫過自己的妹妹,內心百感交集。
“族醫怎麼還不來?”圖雅焦急大叫道,時間已經過了大半了。
“來了來了!”吉爾在帳篷外面都聽到圖雅這個小祖宗的抱怨的聲音了,趕緊大聲喊道。
一進入吉爾就知道自己要看的病人是誰了,只見他直直走向床邊,握住床上人兒的手號脈。
圖雅看著族醫眉頭緊促,神情有些嚴肅,似乎好像有些棘手。開口問道:“族醫,這位姐姐的情況怎麼樣?”
“說這是不是你哥的小情人?”吉爾忽然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