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號碼,陸紹白想也沒想,就把電話給掛了。不多久,電話又打了進來,連續好幾次,陸紹白才接了,別的不說,還得恭喜她重新站起來呢。
“終於接了”,瑞貝卡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接聽我的電話了呢。”
陸紹白微微挑眉:“接你電話,主要是為了恭喜你,終於站起來了。”
是啊,終於站起來了,以後,瑞貝卡還想一直站著,絕不在任何人跟前低三下四。陸紹白是第一個讓她低頭的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是啊,出來一起吃個飯吧,算是給我慶祝。而且”,瑞貝卡玩弄著自己新作的美甲,似笑非笑道:“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我想,你應該也很願意聽到這個好訊息。”
對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陸紹白沒興趣,而且,他也不相信瑞貝卡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訊息,所以一口拒絕了:“我要開會,沒有時間。而且,如果你有誠心告訴我的話,我想在電話裡,你也一樣可以告訴我。”
瑞貝卡也笑了:“那還是算了,一個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的男人,我也沒有必要跟他說什麼了。希望你不要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再見。”
掛下電話時,瑞貝卡已經走進了一家高檔西餐廳裡。一身女傭制服的服務生,將她引到一邊的雅座上,並遞上一份選單。
瑞貝卡很快就點好了自己愛吃的,等餐的時候,她給歐文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歐文正在巴黎,參加一個富豪的遊輪party。
雖然他現在沒錢沒工作,卡尼爾夫人被逐出家族,失去了家族控制權,但歐文仍舊是海頓先生的二兒子。更何況,卡尼爾夫人還另立門戶,在巴黎做著化妝品生意,所以歐文在上流社會裡,還是很吃得開的。
卡尼爾夫人不在巴黎,沒有人能夠約束得了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泰勒更是巴不得他墮落,所以他骨子裡好逸惡勞的本性便一點點顯露出來。現在他對卡尼爾夫人謊稱在一家公司上班,實際上卻是每個月從瑞貝卡那裡勒索一些錢財,經常跟一群富人們聚在一起度日。
此時他正摟著一個漂亮的白人女子在甲板上跳舞,接到瑞貝卡電話時,他感覺十分意外。為了避開他的勒索,瑞貝卡平時從不主動給他打電話的,甚至有時候還會拒接他的電話。
歐文接起電話來,直接便開口問道:“剛好你打電話過來了,我最近需要一點錢,你能不能借我一些?”
“我給你五百萬,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歐文驚了一下,彷彿沒聽懂瑞貝卡的話,又問了一遍:“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慕凡凡懷孕了,是陸紹白的孩子。現在她人在帝都,我要你去帝都,幫我弄掉她的孩子,我可以給你五百萬。”
歐文頓時有些躊躇,女人家的事他懂得不多,尤其讓一個大男人去故意弄掉一個女人的孩子,歐文還是覺得這件事挺不靠譜的。再說,他現在在巴黎生活得挺好,不想去招惹是非。
瑞貝卡知道他忌諱這個,所以威脅他:“你要是不去,以後就休想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