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沈斯如交到了一個很不錯的男朋友，所以我特意找人幫忙調查了一下”，卡尼爾夫人說著，冷笑了聲：“的確是和很不錯的男朋友，很會服侍女人。”
慕凡凡做夢都沒有想到，沈斯如新交到的男朋友，竟然是夜店裡的——鴨子。
記得當初沈斯如剛和陳錚交往的時候，圈裡的許多人都在鼓吹陳錚在美國的公司和上億身家，都說沈斯如能成為陳錚的女朋友是交到好運了，落馬市長家的落魄千金還能嫁給高富帥，運氣的確好爆了。
沈斯如也的確過得很得意，三天兩頭的在微博上曬一曬陳錚送她的翡翠鑽石名牌包包，兩人還一起成雙入對的出現在各種場合……
不過現在看來，這種種跡象倒也有跡可循，比如說，陳錚似乎沒有帶沈斯如去過美國，還有《女子無殤》的大電影，如果沈斯如實在想演這個女一號，陳錚完全可以往電影裡投資，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就連當初網上海選女一號的時候，沈斯如的票數都是墊底的，沒有水軍幫忙投票。
可是，有一點，慕凡凡還是想不通：沈斯如就算是再蠢，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沈斯如也不是傻子，一個人到底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再說，陳錚要是真沒錢，又怎麼能給沈斯如買那麼多東西？總不能是沈斯如自己貼錢充門面吧？”卡尼爾夫人笑笑：“誰知道呢，也許是被陳錚那個小白臉矇蔽了雙眼，或者是自己寂寞空虛冷，甘願花錢養著陳錚也說不準。”
慕凡凡仔細想想，還是覺得這件事蹊蹺，無論怎麼解釋都說不通。
不過她也沒有多少時間去糾結沈斯如男朋友的事，她自己的電影《女子無殤》在一週後開拍，慕凡凡正式進組開始工作。
片場在郊區搭建的影視城裡，空氣很清新。如果沒有周邊那些雜亂的工作人員和工作器材，慕凡凡倒是願意在這裡常住。她是女主角，戲份最重，連趕了幾個鏡頭之後，終於得空坐在化妝室裡歇一歇。
化妝師幫她卸掉了首飾，讓她趴在桌上午睡。慕凡凡也的確累了，趴在桌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然而並沒有睡多久，便被一陣吵鬧聲給驚醒了。她揉揉眼睛，推開化妝師的門，原來是沈斯如又在刁難她的助理小秦：
“你tiko奶茶？你是哪一根蔥？憑什麼幫我做決定？”
從慕凡凡這個角度看上去，小秦的半邊臉是紅腫著的，應該是被沈斯如打的。小秦抹了把眼淚，小聲道：“是沈小姐說的那家店裡沒有酸奶，我才去買的沈小姐最喜歡的奶茶……”
沈斯如哈的一聲冷笑：“沒有就沒有，憑什麼給我換成奶茶？你以為你可以做得了我的主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個助理！助理是什麼？助理就是我的奴才。”
小秦似乎被那聲‘奴才’刺激到了，抬起頭看著沈斯如，不卑不亢的說：“我是助理，不是奴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