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著邊際？”沈斯如嗤的一笑：“慕凡凡，你現在還在裝。別以為我不知道，望江路的芙雅精品店，你應該不陌生吧？還有那家店的老闆蘇雅你應該也不陌生吧？因為她在巴黎陷害過你，所以你懷恨在心，利用陸紹白的關系把她的名聲搞臭，這是你做的吧？”
慕凡凡深吸口氣：“對，是我做的，那又怎樣？”
沈斯如上前一步，看著陳建業：“陳總，你都聽到了吧，慕凡凡自己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是她做的。她記得以前在巴黎時發生的事，可是她還在假裝失憶騙我們，她居心不良……”
慕凡凡厲聲打斷她：“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陳建業眉峰聳動，道：“凡凡，我想聽一聽你的解釋”，他現在也不能完全相信慕凡凡，卻也擔心此事另有隱情，所以不敢把話說死了，態度也比較溫和。
“好”，慕凡凡點頭：“既然你們要證據，那我立刻就給你證據。”
說完，慕凡凡開啟自己的手機，從裡面調出一張照片來放到桌子上：“這就是我要對付蘇雅的原因，陳叔叔，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核實。這件事，我本來想悄悄地解決掉，沒想到還是被有心人鑽了空子，那就只能說開了。”
陳建業那過她的手機一看，臉色頓時大變，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但是畫素很好，只要雙擊一下放大，就能將各個細節看得很清楚。
照片裡是本市的一個高階公寓，一個身穿蕾絲睡衣的年輕女人依偎在董明哲的懷裡，拍攝日期是不久之前——董明哲這個畜生，竟然在外面養了小三，然然可還懷著身孕呢。
這個混蛋竟然敢這麼欺負他的女兒……
“這件事我一直都不敢告訴然然，連瑞貝卡和卡尼爾夫人我都沒敢說，怕會給他們惹麻煩。陸紹白喜歡我，所以我就去求他幫忙了”，慕凡凡轉過臉看了眼沈斯如：“不過，沈小姐怎麼對這個蘇雅這麼關注？”
沈斯如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支吾了半天，才敷衍道：“我只是喜歡她店裡的衣服，所以經常過去買衣服罷了。”
慕凡凡冷笑了聲，卻沒有說話。
陳建業將手機還給慕凡凡，然後看了眼沈斯如，目光有些淩厲：“你先出去。”
沈斯如無奈，只好拎著包包走了。
門被關上，陳建業才舒了口氣：“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天參加建業娛樂的週年慶，我看到然然是和董明哲一起來的。可是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卻又偶然聽到董明哲在跟人打電話，語氣曖昧，一聽就知道是跟關系親密的女人，又不可能是打給然然的，所以我留了神，請了私家偵探去調查……這段日子然然很照顧我，所以我……”
這是實話，禁得起推敲，誰也找不出破綻。慕凡凡知道，真的永遠假不了。
“我明白，我先替然然謝謝你”，陳建業溫和地說，想了想，又問：“陸紹白會白白幫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