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母憑子貴，在法國也一樣行得通啊。”
慕夫人聽了她的話，搖了搖頭：“卡尼爾家族在法國巴黎的地位非比尋常，為保持血統純正，要求的是歷任當家人，娶的妻子都必須是門當戶對的貴族小姐，不能是平民，當然，更不能是異國女子。”
“那當年，海頓先生為了娶卡尼爾夫人，一定也花費了不少精力吧？”
“那就只有當事人才能知道了，總之作為一個女人，卡尼爾夫人算是成功的。雖然嫁給海頓先生是做續弦，但也是明媒正娶的，比那些外室什麼的強多了。海頓先生死後，把一切資産全都留給了卡尼爾夫人，現在卡尼爾夫人就是一整個家族的當家人。”
慕夫人說著，轉過臉來看著慕凡凡：“卡尼爾家族財力雄厚，s市也有不少人想借這個機會跟卡尼爾夫人結交。不過，我看陸紹白對此倒不大重視，所以你也就不用將她放在心上，不得罪她，有禮有節，專心看你喜歡的古董就好。”
慕凡凡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一路說著話，就已經到了卡尼爾夫人舉辦慈善義賣的君悅大酒店。
聽說卡尼爾夫人在法國定居多年，這次是頭一回來s市，所以慈善拍賣的排場盛大，專程包下了酒店最大的vip宴會廳。
卡尼爾夫人今年已有五六十的年齡，但因為保養得當的緣故，使她看起來也就只有三四十歲的樣子。她穿一身純黑色紀梵希晚禮服，帶著一套珍珠首飾，看起來高貴大方。
尤其令人稱贊的是她的一雙大眼睛，安靜是雍容，說話或看人時，也會格外靈動。所以慕凡凡看了她一眼，便覺得，當年的海頓先生對她一見鐘情，力排眾議娶她為妻，也不是沒有道理。
“慕夫人”，卡尼爾夫人親熱地跟慕夫人握了握手：“久聞慕夫人大名，久仰久仰。”
慕夫人微微一笑：“我已多年不問世事，哪裡還有什麼名氣可供卡尼爾夫人敬仰的呢，您真是太客氣了。”
“夫人自謙了，凱信聯合書城是s市江北區的地標性建築，惠及數萬莘莘學子，聽說就是夫人親自設計，並投資興建的公益專案，讓人很是敬佩。”
慕夫人莞爾一笑，凱信聯合書城，的確是她年輕時最得意的作品之一。直到現在那裡還掛著她的大幅相片，哪怕多年以後被人提起來，仍舊是滿滿的自豪感。
慕凡凡聽到外婆被誇獎，也為她高興，女人就是如此，無論多麼大的年紀，經過多少是非，都還是渴望被認可和稱贊的。
卡尼爾夫人說完，目光落到慕凡凡身上：“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外孫女凡凡”，慕夫人拉著她的手，面帶微笑給卡尼爾夫人介紹，順帶著向卡尼爾夫人安利了一下慕氏集團：“現在是慕氏集團總裁陸紹白先生的妻子。”
卡尼爾夫人點了點頭：“s大歷史系碩士，聽說你很喜歡古董，看來，我這次是請對了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