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凡咬了咬唇，金主的賞賜，她哪有說不的權利？再說，也的確是她先提起的卡卡。
她不願意看陸紹白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轉過身去趴在茶幾上，冷冷地背對著他。然而沒一會兒，她已經覺察到自己身穿的連衣裙的拉鏈被從後面一點點拉開。
慕凡凡幾乎失聲尖叫起來，陸紹白卻已經狠狠壓了下來，雙手繞過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內衣，一點點挑逗著她的敏感點：
“慕凡凡，這是你自找的。”
慕凡凡有些欲哭無淚，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彷彿渾身的沒一根筋都繃得緊緊的。
陸紹白低頭輕吻著她的肩膀：“凡凡，不要將你的後背給敵人。”
慕凡凡真的錯了，她也真的忘了，自己的連衣裙拉鏈就在身後。她有些不安分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可是陸紹白死死按著她的腰，她像是被釘住了七寸的一條蛇，一步都前進不了。
第一次，覺得這樣又羞又疼，慕凡凡不顧及那五千塊的損失，小聲地啜泣，躲避著他的吻。陸紹白也難得對她有耐心，摟著她親吻，帶著某種誘哄的意味：“凡凡，乖乖聽話……”
他的聲音不是麻醉劑，該疼的地方還是疼，她在他低身底下抖抖索索的，哭得半邊臉都有些麻木了，然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陸紹白這才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她哭得小臉通紅通紅的，長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像初秋的葉子上，沾著冷冷的露水。他伸手從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來給她擦，驀地想起小時候，她也曾經這麼哭。
那是她剛剛搬來慕宅的時候吧，才八歲的小女孩，個頭小小的，臉上帶著點嬰兒肥。第一次來慕宅，雖然是至親的外公外婆，可是她有些認生，跟誰都不怎麼親近。
他把自己的房間讓給她住，給她買了好多傢俱，把她的小房間佈置得十分漂亮。她喜歡在房間裡待著，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出去一會兒。
他那時候要考英語六級，要練習聽力，還有大學裡的課程，偶爾還要拿著慕氏的優秀企劃案作為教材，研究一下。養父將他作為慕氏的繼承人來培養，所以對他寄予厚望，他也不願意讓養父失望，所以總是加倍的努力。
他學習到很晚，有時候連傭人都睡了他還沒睡。他通常晚上會餓，然後自己下樓去廚房隨便弄點什麼吃。
經過她房間的時候，看到她的門是虛掩著的，還有她的哭聲從裡頭傳出來。
老實說，大半夜裡，漆黑黑的房子裡傳來小女孩的哭聲，這多多少少沾了點鬼片的元素。他還有些猶豫，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先把手伸進去，摸索著開了燈。有明亮的光從門裡透了出來，他才慢慢地開啟了門進去。
慕凡凡的房間跟現在一樣，也是一個套間。不過那時候她小，所以外間的那個會客廳就沒有放沙發和茶幾，而是被慕白給佈置成了玩具房，地上鋪著奈米地墊。
慕凡凡就睡在地墊上，抱著一個小熊，哭著叫：“媽媽，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