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糧草被搶,崇江軍請求補充糧草!”
“報……皇上,將士們的糧草只夠撐半個月”
連雲國的將士們早就被天災折磨夠了,如今只要他們努力,就能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再也不用回那個缺水,缺糧的地方,他們怎麼會不拼命。
而離殤國的將士心中只有一個將軍那就是江榮軒,如今這個從副將提上來的崇將軍指揮他們,心中只覺得不舒坦,還節節敗退,丟失了幾座城池。
如今更是連押運的糧草都被人給劫走了,將士心中怎麼會不心衰。
就是在此時,江博廷的一封信,解決了離殤的一大難題。
皇帝離莫若看著手中的信,嘆了一口氣,“唉,如今也就只有江家明事理了。”
不由得想到幾年前的那場戰亂也是江家江榮軒幫他,他才得以在這龍椅上坐的那麼舒服。
想到江榮軒,又覺得有些頭疼,不由得喚了一聲,“福公公,江榮軒那傢伙真的死了?”
正是上次去江府宣旨的福公公,可見江家人在離莫若心中的地位。
福公公惶恐的跪在案下,“皇上,邊境都找了個遍,怎麼都找不到江大人的蹤影,這……江大人是死是活……小的也不知道呀!”
離莫若臉上的寒意越發的濃了,江榮軒那個小子,肯定不會死的,他千辛萬苦哄回來的媳婦,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受累。
一道明黃色的人影走到窗前,望著西北方向的天空,心中沉吟著,江榮軒,你最好趕快回來……
“不找到人,不準讓他們回來。還有這幾個地址,你讓人去運糧食。”
“是是是。”福公公誠惶誠恐的接過離莫若大筆一揮寫下的地址。
手中的糧食,心中不慌。
為了這次的戰役順利進行,皇帝離莫若更是讓太子親自充當押運官。
連雲國計程車兵再有血性,身後的糧草,裝備供應不上,也漸漸地萎靡了下去。
這個時候,便是離殤國的戲臺了。
不管兩國之爭的結果如何,反正有微微準備的那麼多糧草跟棉衣棉被,離殤國計程車兵總算是熬過了那個寒冷的冬天。
冬去春來,劉微微的肚子已經能看出來弧度了。
這個時候,樂樂總是要攔著調皮的安安,不准他往微微身上撞。
而樂樂也已經是一名十三歲的秀才了,十三歲就考中了秀才,不過一看他爹是以前的狀元,更不用提他祖上的那些人了。
反正樂樂是沒有感到絲毫驕傲的,看著安安稚嫩的小手抓著毛筆,弄得哪裡都是墨水時,才無奈的抱起他,“安安,看你又塗到臉上去了。”
安安不肯遠離哥哥的書案,小胳膊小腿胡亂掙扎著,“啊……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我要聽哥哥講故事,不讓你看書……”
樂樂無奈無效,稍稍用力打安安的小屁股,“乖,我帶你去看娘看小妹妹去。”
索性,書也看得差不多了,抱著安安向外走去。
劉微微正坐在太陽底下曬暖呢!
至於小衣服,小鞋子什麼的,安安還剩下許多沒有用的呢,剛好不用重新做了。
“娘,娘,哥哥打我!”剛一看到劉微微,安安便猶如撒了歡似的,甩開樂樂的手。
樂樂默默地看了一眼,撇一下嘴,“惡人先告狀。”
安安彷彿聽到了一般,轉過頭衝他吐舌頭。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微微身旁。
被攔了許多次,安安已經知道了,孃親的肚子裡有小妹妹,不能碰到。所以他早早地就慢了下來。
見兩個孩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劉微微好笑的抽出手帕先給樂樂擦擦額頭的汗水,再給二兒子擦擦。
“累壞了吧?快坐下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