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江榮軒從客棧裡走出來,
清風派,
“什麼?不在!不可能,乾爹,乾孃,你們讓微微出來吧!我會跟她好好解釋的!”江榮軒身子一晃,不相信的哀求著。
往日裡和藹可親的孔亦瑤跟南宮修傑仿若變了一個人似的。
孔亦瑤抬手擺弄一些衣袖,面無表情的說,“我管你信不信,反正微微沒回來,而且你當初是如何答應我的,現在才過了過久,微微跟你合離了也好,省的你欺負她!”
江榮軒面色一白,低吼,“誰說我們合離了!她說的不算數,乾孃,你讓微微出來,我們好好聊聊好嗎?”
孔亦瑤看了他一眼,諷刺的笑笑,“既然微微決定離開你,那你在也別想見到微微!”
江榮軒眸子一縮,再也不顧及他們是長輩,冷聲道,“乾孃,常言道,寧毀十座廟,不斷一樁婚,你們這是為何?”
孔亦瑤面色越發的難看,轉過身不願意搭理他。為何?誰讓你欺負我們家的孩子!還說什麼會好好疼愛微微!
南宮修傑攬過妻子,看著江榮軒發狠的眼睛,“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再說了,微微也沒有回來,她想一個人待著。”
“不……不可能,燕京的車轍一直通向清風……”江榮軒咬牙,他被騙了。
南宮修傑摟著妻子離開了,丟下一句,“既然微微不在,你走吧!”
江榮軒面色難看,眸子裡的痛苦忽隱忽現,“微微,你到底在哪……”
微微不知道他的思念,整日整日的呆在落霞院裡時不時的做做小衣服,做做自己的衣服,寫字畫畫,很快,便過了一個月。
而燕京的城門早已開了,期間皇帝做主並沒有讓江榮軒罷官,而是給他放了個長假,更不用說跟李芳儀合離了,直接一力鎮壓下去。
索性江榮軒急著找微微的行蹤,倒是沒有去皇宮找過皇帝老兒。
而燕京江府今日來了兩個熟悉的人。
正是江博廷與吳淑珍。
江府內,
江榮軒並不在,兩人直接去拜會了江老爺子。
“爹,軒兒跟微微到底出什麼事了?”
“唉!”看著他們二人眼裡的擔憂,老爺子嘆了一口氣,不知從何說去。
“爹,你快說呀!”吳淑珍急躁的站起身。
“唉……”老爺子又是嘆了口氣,緩緩地開口,“兩個月前,壽宴上來使……”
話音落,吳淑珍惱怒的吼,“這個臭小子!微微還沒找回來?”
江老爺子一臉沉重的點頭,“他去過清風派,說是微微不在清風派……我想著,微微肯定是被他們幫忙藏起來了。”
江博廷緊皺著眉,臉色難看,直接站起身,“夫人,備上重禮,咱們去清風派。”
“好!”
二人轉身,向小院落走去。
半路上被一個嬌俏的女孩攔住,“是爹孃吧?我是李芳儀,相公的妻子,還未見過你們二老,是芳儀的錯。”
看著衣衫華麗,滿頭插著貴重發釵的李芳儀向他們二人見禮,二人忙閃身躲過。
吳淑珍更是冷聲,直言道,“我們只有微微一個兒媳婦,你是誰與我們無關,現在讓開,我們要回房休息!”
李芳儀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給身後的侍女一個眼神,幾人站在吳淑珍二人面前。
李芳儀嚶嚶的笑著,“看娘你說的哪裡的話,既然我跟相公當著皇上的面,滿朝文武的面拜了堂,那我就是相公的妻,我跟你們就是一家人。再說了那個微微已經跟相公合離了,今後我就是相公唯一的妻,是你們唯一的兒媳婦。”
一番話說下來,不僅吳淑珍的臉色難看,就是江博廷這個笑面狐狸面上的笑也是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