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還有什麼好問得,直接讓他們退學、退學。”梁爸爸已經按奈不住的叫嚷著,“梁詩,我要和你斷絕父女關系。”
梁詩仰起頭鄙視的瞪了一眼叫囂得厲害的人,氣憤道:“斷絕父女關系,你是我父親麼,早在幾年前就不是了。”
“林婉瑩,你就是這樣教的女兒,讓女兒這樣沒大沒小和我說話?”
“姓梁的,你他媽用什麼姿態和我媽說話,你這個負心漢陳世美。”病弱的女人還沒有開口,一張嘴就是咳嗽,那感覺就是要咳掉半條命的感覺聽得在場的人心中都是一顫一顫的,暴起的梁詩面色漲得通紅眼眶都是紅紅的,眼中帶著強烈的恨意。
梁爸爸一愣,抬起手就想要一巴掌甩過去。
梁詩揚起臉,罵道:“有本事你打啊,你敢打我就去告你虐待。”
徐達拉住梁爸爸,冷聲吩咐:“梁老師請你冷靜點,這裡不是隨便教訓自家小孩的地方。”
梁爸爸諾諾的收回手,面色漲得通紅。
徐達問唯一肯開口的梁詩:“梁詩同學,請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這種事可是要說清楚才行,因為不僅僅是你還有林超同學都是會被勒令退學的,林超同學已經高三了,這也就表示他之前讀的書都是白費的。”
被這樣一問,梁詩看了眼站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的人,頓時低下頭遲疑了。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身體不好的媽媽,咬著唇不說話。
現場頓時陷入沉寂,只剩下眾人的呼吸聲還有梁媽媽那似乎咳在心肺裡的聲音。
林超低著頭就默默看著地面不說話,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徐達在心底嘆息了一口氣,能上快班的都是一本的好苗子,現在這樣肯定是不行了:“既然這樣林超同學休學處分。”
現場陷入沉默,林超阿婆滿臉皺紋在這麼多人面前坐在一旁幹著急。
看著全場的人都沒有什麼異議,一中校長和二中校長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也就是這時梁詩突然站起來攔住他們,改口了。
“老師,孩子不是林超的,和他沒關系,我現在要告你們學校的梁老師婚內出軌作風不端正。”梁詩將拉著自己的手哀求自己的劇烈咳嗽的母親骨瘦如柴的手巴拉下,直接跪在了地上,“請求嚴肅處理這件事。”
梁爸爸暴起,一腳踹過去,震驚的林超抬起頭望著那跪在地上的女孩,將暴起準備踹人的梁爸爸推到了一旁。
梁爸爸踢空,想要再接再厲,站住的校長瞪了他一眼,轉身坐下。
班裡的人瞧見林超還沒有回來,開始了各種版本的揣測,什麼“半夜開房的”、就由這個話題轉移到了現在學校裡的一些亂搞男女關系的人上面,徐雅潔的名字再次被提及起 ,還有一些訊息靈通的人講現在學校裡裡有人被包養。
何禾目瞪口呆的聽著這一系列的勁爆訊息。
原來校園也不安生。
“什麼,這些事你竟然不知道?我們學校南門出口不是有一個紅燈籠掛了幾米長的旅館麼,就是晚上路過特別好看的那一個,很多人都直接去那裡開房來著,還有那邊那個大酒店。”
何璐偷偷湊在何禾的耳邊和她講,順便普及了一下知識。
“我和你說,到了大學一般的女生都會看那種片子,而且還是紮堆看的,大學同居的人特別多老師都不管。”
何禾:……
問了句:“大學不是可以領結婚證麼?”
“嗯,是的,是這樣沒錯,但是有哪幾個大學生會直接領結婚證,還那麼年輕又不是傻。”何璐摸了摸她的頭,後面十分嫌棄的和她說,“關於那個事一定要戴套,要不然有的苦吃得。”
何禾:……
林超是下午回來的,一回來就直接趴在桌上睡覺誰也不理,一些想要打探訊息刺探軍情的人只好退下去。
人能回來說明沒有事,何禾打水時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趴在桌上睡覺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杯水接滿剛回到座位上就被懶懶的靠在座位上的鄧階倒過去一半,“小禾苗,沒事別隨便看別人。”
何禾:……
但寓於回到班上時,青黑的臉終於露出了一點笑意,但還是在晚讀零時開了一個班會叮囑各位同學好好準備高考,別再起什麼么蛾子了,作為肥胖人士心髒本來就不好,這樣一驚一乍每天收拾爛攤子最起碼要這首詩年。
老但說話幽默,下面的人都忍俊不禁。
一月多將近就是期末考試,這次的期末考試是全市聯考,也就是高三所謂的模擬考中的一次,試卷是全市統一。
天已經越發的寒冷,許多的人都在校服裡麵包著羽絨服,顯得肥大徹徹底底的像一隻企鵝,剛好還是那種行動不方便的企鵝,租住的房子裡沒有洗浴間,何禾以往這個時候都回去一中月牙湖旁邊也就是水廠上面的浴室。
一個星期一次,一次五塊錢。
水自然是隨便用。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離宿舍有點遠,到了週末很多人都會端著盆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