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回到後臺的梁詩剛放下酒杯就接到一個電話,臉上的笑容僵住,怒罵:“林超,死狗崽子,你給我等著。”憤憤然的將手機掛掉,回到換一件換了套衣服,洗掉所有的妝容匆匆出了門。
回到家沖個澡,圍著一條浴巾的鄧階將自己放到在床上,心想:“嘖嘖嘖,誰還真的稀罕不行,不說話就不說話。”疲倦的睡過去。
天灰灰亮,坐起身子的鄧階煩躁的錘了一把牆,沖進衛生間。
等了三天的李梓終於將人堵在校門口,周洋瞧見那站在門口的人嚇得轉身就跑,天地良心她是真的沒想過要招惹這麼一號人,若是當初喜歡鄧階是喜歡他身上痞痞的帥,現在這人身上透露的是真的兇。
眯著眼瞧著那跑開的人,李梓滿不在意的想:跑,就讓你跑,四十米大刀準備著讓你先跑三十九米。
第二教學位於山坡上,周圍的坡地上種了一圈的毛竹,毛竹枝葉繁茂被風一吹搖搖晃晃枝葉作響。後門的箭竹向上長得枝繁葉茂,明明只有一米長的圓上方已經入侵了三四米不止,李梓手腳迅速的將準備進樓人抓住,拉到箭竹叢後,“怎麼,還想跑?”
“你放開我。”
驚慌失措的周洋原本就不是一個一味軟弱的乖乖女,遇強則強,聲音冷硬。
邪邪一笑,李梓靠近半步,“怎麼,現在不怕了?”
他一笑臉上的刀疤就抖動,周洋撇開眼,冷冷而倔強的開口:“怕,本姑娘怕什麼,你放開我。”
“答應做我女朋友就放開你。”李梓逼進。
周洋毫不示弱,“做你女朋友,做夢。”說完將人的手一下子甩開,往旁邊箭竹叢一推,幹枯的竹葉簌簌落下,掉了李梓一身。
甩著一頭髒髒辮,周洋挺直身板走進教學樓。
靠在竹子上的李梓低頭盯著腳下落下的竹葉,輕啖一口唾沫,“呵呵,誰還怕她不成,早晚讓她好看。”站起身子,拍拍灰回到班上,班門口被許諾堵住調侃,“喲喲喲,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麼。”
“朋友妻?”嘲諷的瞧了一眼許諾,嘴上不留情,“乖乖喝你的奶吧,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我不,”許諾一把掛在李梓的脖子上耍賴,“我就要管,怎麼那學妹真的對你的口了?”
拿著鏡子正在描眉的江崎放下手中的眼線筆,嚷嚷:“喂,搞基請出門直走右拐。”那是一間空教室,空間足夠大。
“嘿,江崎你找死吧!”隨手拎起最後一排的書砸過去,李梓罵道。
江崎偏頭閃開,嘴下不留情,“天天瞅你倆膩歪歪的粘一塊兒,不搞基可惜了。”臉上還配合了十分可惜的模樣。
李梓毫不猶豫的將掛在脖子上的人甩開拉開椅子坐下,許諾一個箭步給江崎一個暴慄:“同桌同志,請收起的腐女心。”
“把我書丟回來,語文老師要來了。”李梓扯開筆喊。
江崎蹲下將書撿起來丟回去,“諾,還要書做什麼,裝模作樣的。”
李梓大哥大牛氣哄哄,“你管我,老子要寫情書。”
“……”
拿著語文書寫情書,這是準備抄情詩吧。
一中的教室外走廊終於變得花花綠綠五彩繽紛,何禾站在自己班的外牆上看著牆報。整體主打古風,右手邊畫了一位拿書卷的長發闊袍士子,長發飄揚長袖飄逸,長身玉立好一翩翩公子,再過來是兩行詩“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古詩文一向不錯的何禾面色一愣。
從衛生間回來的祁紅點了點何禾的肩膀,轉而將目光放在牆上,好奇的感嘆問:“你們班竟然將這個寫在牆上,夠牛逼。”
“……”
不會被年級主任打死吧,這種詩句放在眾人參觀人來人往的牆報上,怎麼看都有那麼一絲羞澀。
來自於高中生性朦朧的想象羞澀,怎麼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