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還有一法,名為曬鹽法,此法用來提取鹽省時省力。”
“鹽?”李世民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急忙地說到:“快說來與朕聽聽!”
“所謂曬鹽···”李泰娓娓道來。
李世民聽的皺起了眉頭,這曬鹽聽起來似乎太簡單了。
簡單的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鹽乃是大事,此法如此簡單?”
“當真如此簡單。”李泰肯定的說到。
“好~”李世民點了點頭,拿起了筆在紙上將曬鹽法記錄了下來。
“來人,將這密信快馬送到隴西李家,快去快去。”
李世民一臉慎重的囑咐著信差。
“是~!”信差應了一聲,將信慎重的封好,飛奔著出去了。
“只需不到十日,便能知曉曬鹽之法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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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褚府。
孔穎達拿著報紙一臉凝重的對著褚遂良河南郡公)說道:“郡公,可見過此報紙?”
褚遂良一臉的淡然回答:“今日早些時候便見過。”
“郡公為何不見一絲慌張?”孔穎達不解的問道。
“孔師,心急何用?”
“郡公與我唇亡齒寒,莫非郡公不明白此理?”
孔穎達眉頭緊蹙。
儒家的話語權和影響力變弱了,最直接的就是再也不能用仁德來約束李世民了。
被言行間接約束的還有百官以及各大士族。
身為士族的代表,以及史官,褚遂良沒理由這麼淡定啊!
孔穎達想不明白。
而褚遂良笑著反問道:“褚某當然明白此理,只是憑藉你我能夠改變陛下的想法?”
“孔家弟子遍佈天下,郡公有是士族之首。
你我二人難道還不能讓陛下放棄那報館麼?”
孔穎達心想,憑藉自己的威望再加上士族不可能改變不了李世民報館的想法。
“孔師,你糊塗啊!”褚遂良長嘆一口氣說道。
“此話怎講?”孔穎達連忙問道。